全为,让他无法向逻阁代,但此时他要的是赢得唐王朝的信任,取得滇东地区的控制权,然后再慢慢向南诏靠拢。
想到此,寒崇试探地问:“若灭了寒归王,不知朝廷如何对我的安排?”
李宓瞥了寒崇一,虽然朝廷有意让他滇东王,但此时却不能说来,只淡淡笑:“朝廷的意思是先让寒酋长昆州刺史,若将来抵御南诏东扩有功再行封赏。”
寒崇一愣,急:“怎么是昆州刺史,不是说南宁州都督吗?”
李宓诧异,“谁告诉你要封南宁州都督了?”
“是李将军亲所言,还有皇上的密旨。”
“密旨?什么样的密旨?”李宓的心中闪过无数念,他刚刚接到李林甫的消息是封寒崇为昆州刺史,怎么却变成了南宁州都督,竟然还有密旨,难这个李清真是皇上派来的密使不成?
“密旨是一张白麻纸,内容我没见到,李将军收得太快,或许是密旨上还有别的内容,不便让我看。”
“是吗?”李宓的睛眯成一条,哪有封赏的旨意不给别人看的理,再者皇上写密旨都习惯用黄绢,哪有用白纸的,白麻是翰林院草拟的旨意,又怎么用在此,就算用了,李相怎么会不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此事倒要个明白。
想到此,李宓微微笑:“昆州刺史也好,南宁州都督也好,都是一个过渡的职务,寒酋长若努力为朝廷事,将来的封赏决不会低。
这时,门士兵来报,“李将军在门外求见?”
“请!”
说话间,李清便大步跨房内,他虽得李隆基给他在南诏一切可从权的密旨,但他的职务却比李宓低,而且李宓才是朝廷正式委派理滇东以及负责与南诏涉的官员,所以李清倒不敢怠慢,门后,他见一细长白脸的中年人坐在上首,想必就是李宓,便拱拱手笑:“李都督亲自送粮来,一路劳累了。”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倒是李舍人为朝廷解忧,我刚刚才知,才是惭愧啊!”嘴上说惭愧,可真实的意思却是指李清没有先来拜会他,擅自行动。
李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微微冷笑,回看了看寒崇,寒崇醒悟,立刻笑两声,“我还要去看粮,你们先聊,先聊。”说完,他讪讪而去。
李清盯着寒崇的背影,直到他走远,才对李宓肃然:“我护卫大唐使团南下,在义宾接朝廷命令,来协助寒崇抗击寒归王,因为时间急,故来不及向李都督照会。”
“哼!李舍人是京官,睛长在上,自然不会向我这等边疆小吏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