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停留,码上的事又准备二十几辆车恭请贵宾城。
“李校尉,我家主公请你去一趟。”李清刚刚下船,便有一南诏侍卫跑来唤他。
南诏约三百多人,除却二十几名大小官员,其余全是护卫于诚节的侍卫,从长安所购的货沉重如山,便暂留在船上,当李清赶去的时候,他已经火难遏,等得颇不耐烦,照他的,哪里需要什么唐朝的护军,要不是清平官赵佺邓劝他不要失礼,他在成都就将李清赶走。
于诚节约二十六七岁,个中等,细挑材,尤其他的腰长得和女人一样,凡是工于心计而不能算狡猾的男人,多半会有这腰,再看他的脸,女一般的肤白得非常柔和,长有一双多情的大睛,短短的下颏贵无比,一整齐的牙齿衬托粉红的嘴,只是嘴角习惯地略略往上翘,将他漂亮的脸显一丝傲慢。
李清赶到他边,抱拳施礼:“二王找在下,可有什么事?”
于诚节斜睨他一,手往后一背,睛却翻到天上,不搭理他,旁边清平官赵佺邓见了连忙笑呵呵上前:“我家主公的意思是想请李校尉暂驻码一晚,不知可否方便?”
清平官相当于唐朝的相国,一共有六人,其中首相又称内算官,替国王理日常事务,虽然赵佺邓没有明说,但意思却很明显,他们的东西携带不便,便想让李清晚上替他们看品,仿佛李清就是他们看家的狗,十分无礼。
旁边王兵各上前一步:“不如属下留下来!”
李清手一摆,止住了他微微笑:“我将和陆上护军汇合后,驻扎在城外,你们的品我自会派专人看。”
他又对王兵各叮嘱:“嘉州地段最近颇不太平,你要谨慎护卫王,切不可大意。”
于诚节听他嘱咐王兵各,鼻孔里冷哼一声,转便扬长而去,将李清一人丢在了岸边,李清望着他傲慢的背影,睛微眯,嘴角却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展刀则带领一百多人等在岸边,另外分军士乘了后一艘船,不多时也渐渐靠岸,三百人虽不多,却是从三千护卫军中挑选的锐,尤其是其中一名低级军官,名叫武行素,更是大唐羽林军中数一数二的神箭手,百步穿杨,箭无虚发,他手下五十名弓弩手,个个手了得,很快,南霁云率五百人也赶到,两家合兵一,在城外扎下了营帐。
李清在营帐里来回踱步,展刀已经奉他的命令去护卫于诚节,刚才在码上看到的那群人实在让他放心不下,虽然没有证据说他们是刺客,但还是要小心为妙,一但于诚节了事,不仅会影响大唐和南诏的关系,而且他的南诏计划也会泡汤。
照事先的约定,展刀要每隔一个时辰派一人来报信,天渐渐黑了,但展刀却一直未派人回来报平安,李清心中暗暗觉得不妙,走帐门对副将武行素:“带一队弟兄,随我城!”
武行素约三十岁,长有一双俨如猿臂般的手,他面微黑,嘴角严峻,平时沉默寡言,故而武艺虽,却得不到重用,从军十年,却只混到个九品衔的仁勇副尉,军中职务只是个队正。
李清率领一队骑兵如一阵风似的了嘉州城,很快便寻到了于诚节的下榻之地,他们包下整整一个客栈,老远地便见王兵各陪着展刀从客栈里走,正恨恨回低骂,显然是遇到什么不快之事。
李清纵到他面前喝:“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