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多箱笼,是谁来了?”
不过说实在话,今天是李清第一次接李林甫,却不讨厌他,甚至还有几分好,虽然他派人来抓过自己,可太又何尝不是想杀自己灭,政治斗争,讲的就是下死手,哪有什么心的,但李林甫比太会人,至少对自己人不错,而太却不同,为他一百件事,他记不住你的好,可错一件,他却不会放过,寡恩刻薄,毫不恤属下的难,难怪对他忠诚的人不多,也难怪他即位后要重用宦官,想到此,李清不由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虎狼窝,行路步步难,看来李林甫说得对,自己确实需要去地方上好好历练几年,可是太会放自己离开吗?他又想到了杨玉环,暗暗下了决心,等从南诏回来后再求求她,不求升官,只平级调动便是了。
他叹了气,回刚要走,却忽然发现在院墙的一蓬蔷薇下,悄悄闪过一片白的裙琚,李琳一时竟呆住了。
大街上很安静,月银白,将大街照得如白昼一般,路上只有稀疏的行人,各坊之间墙耸立,坊门早已关了,黑夜中依稀可听见犬吠声和孩的哭声。
李清见他苦婆心,知他也是为自己好,便叹气:“刚才我语气冲了一,世叔莫怪,只是帘儿温柔贤惠、得大方,有这样的女人妻,是我李清几世修来的福气,再者,她与我同甘共苦,患难至今,我又怎能负她,名门望族也好,公主、郡主也好,在我里都不及她一分!”
李琳舒开眉,尽量语气平和:“贤侄,你没有功名在,这是你最大的肋,你就应该通过婚姻来弥补它,所以,你首先应该考虑对方于你将来的前途是否有帮助,其次才是相貌、秉,柳柳虽胡闹,那是她还年轻的缘故,但你可知崔大人可是崔家嫡系,多少年轻人想而不得,你若娶了柳柳,就等于堵住天下读书人,谁敢指责崔家的女婿不通文墨?”
他说得平和,李清却听得刺耳,“或许世叔说得是有几分理,我也知婚姻是‘小登科’,我也知崔家是名门望族,但这又和我何,在世叔看来,婚姻是易,是往上爬的阶梯,可在我看来,婚姻就是婚姻,自己没本事往上爬,却将希望寄托在女人上,这是哪门男人!”
通,其实世叔在阆中也见过。”
说到此,李清想起了在仪陇时的情景,自己奖被抓,她跑到鲜于府去求救,后来卖冰,她哄自己早睡,自己却熬夜忙碌,桩桩件件,仿佛就在昨天发生一般,李清只觉鼻微微有些发酸。
李清骑在上,正在后悔没让老余赶车来,虽然没喝几杯,胃里却象火烧一般难受,本是开开心心来接受李琳的财产,不料李林甫却跑来,惹这么多烦恼。 [page]
李清微微一怔,“世叔,此话怎讲?”
“是张奕溟和骷髅他们来了,一路太累,我安排他们先睡了,明儿再收拾!”
“我们都没有长辈,本想请世叔替我主持婚礼,如此,倒也罢了!”说完,李清神情落寞而去。
李清闷闷不乐的回到家,只见院里到堆满了箱笼行李,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屋里的灯大都黑了,走到内院,只有自己房间的灯还亮着,李清心中一阵温,他快走几步,推门去,却见帘儿正坐在桌前打瞌睡,她面前放一本书,只翻了两页,推门的‘吱嘎’声将她惊醒,见是李清回来,帘儿了睛,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一面替他脱外,一面怨:“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李琳见他说得脸红脖,赶劝:“贤侄且平静下来,我并不是说你不能娶她,而是要分清主次,娶柳柳为正妻,个门面,你再纳她为妾,多疼便是了,这两全其之事又有何不可?”
李琳仰回忆,脑海里依稀现一个瘦弱的影,他皱了皱眉:“贤侄,你成婚是应该的,但不应如此仓促。”
李琳知他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可是他说的话又何尝不对呢!李琳不由想到自己的妹妹,崔翘娶了她,又真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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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儿闻到李清满酒味,心中有些埋怨,却赶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去,“先
“不回家又能去哪里?”他脱了外裳,长长地伸了懒腰,一躺在椅上,舒服得眯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