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卖?”
他几步走到院里,仔细打量起这匹来,心中不由一阵失望,这等劣,能卖多少钱?/p
的心愿,将他葬到他看中的那块地。”
从怀里掏那五两银,最后受一下上面的温,一咬牙,将银递了过去。
李清拍拍空空的袋,又瞥了一瞎老的尸,想起帘儿的话,‘知文善诗,小有名气’这唐朝藏龙卧虎甚多,他不会也是什么大诗人吧!李清突然有了几分兴趣,搜索脑海中哪个诗人最后是不知所踪的,一个念闪过:“难他是骆宾王不成?”李清又觉自己想得荒唐,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或许只是个举人,时运不济,但不是什么人,没钱可是不行的,想到钱,李清的脑慢慢开始退烧,想到五两银还没有捂便没了,心里着实有些疼起来,自己应该劝劝她,买副棺材就行了,还要什么风宝地,埋在院里的柿树下,不就好吗?
帘儿颤抖着手接过银,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公大恩,帘儿愿来报答!”
“实在不行就去卖字”李清咬咬牙,这可是自己唯一的技能了。
“拿去!先把地买了,剩下的钱再买棺材,至于士超度,就让我来,我以前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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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现实的问题使他停住了脚步,“可是已经没有本钱?”李清迟疑一下,他手上就只剩下张才送的五百文钱了,够吗?
李清气地坐下来,趴在桌上苦苦思索,想着怎么到钱,要不问张夫人或张仇借一,可他实在开不了那个,或者去新政问鲜于仲通借一些,他可是蜀中富,但是李清又想到走时说得那么光,现在却又地却求人家,那也太没面了吧!
总共只有这钱,能省就省吧!他心中还隐隐希望帘儿能剩回来,可又苦笑一下,那小丫,什么都想给爷爷最好的,最后肯定全买成棺材,一文钱也不会给他剩下。
突然,院里传来一声响鼻,李清一阵惊喜:“天啊!我怎么把那位仁兄忘了。”
“别说了!”李清谓然一叹:“你爷爷的丧事就我来替他办吧!”他虽然也急用钱,可已经走到这一步,他又怎可能。
她又叹了气,“可那块地,我央求半天,人家最低也只肯降到三贯,还要买棺材、请士超度,而我只有一贯积蓄,这丧事让我怎么办?”
他心中苦笑,跟孔方人骗了几个月,到今天好象才用到正途上。
“冰!”
李清趁自己还没有后悔,急将她推门去,“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看护你爷爷,报不报答,以后再说。”等帘儿跑到院里,他又追喊:“顺便再借把挖土的铲回来!”
他想到此,脑中突然如电光火石般掠过“冰”一个字,心神激之下,一下站了起来,竟忘吊着的瓦罐,被撞得生疼,李清连忙稳住瓦罐,心中却迅速思索,记得中理老师讲碱金属的溶时曾说过,晚唐时候有人发现将硝放中就会收大量的,由此制冰来,到宋朝时,有商人加糖、香料、颜,在夏天时制冰来卖,生意火爆,现在只是中唐,应该还没有人知,看就到了夏天,这可不是条赚钱的好路吗?
“哪还能怎样?还有以后,我何以为生?官府里也没有我和爷爷的籍,也没有地,卖葬了爷爷,我自己也有饭吃,反正我本来就是多余的人,连亲生爹娘都不要我了。”说着,帘儿的泪又要落下来。
李清激动得来回踱步,可以放果,还可以刨冰,如果再加油和糖,甚至可成冰淇淋,
天已近黄昏,李清愈加焦躁不安,让他面对一快发臭的死尸,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情,要是有冰就好了,尸也能多保存几天,他那个时代,夏天的死人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