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可我担心大唐将越来越势,回纥只能躲在其羽翼之下,百年后,说不定回纥就会被它吞并,我是为这个而烦恼。”
“可汗的担心也是有理,其实不止是可汗,老可汗在世时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制定了西的国策,远离大唐,但当时葛逻禄人却成了绊脚石,现在葛逻禄人已经消失,可唐军又占领了伊丽河域,从他们修伊丽城来看,唐军显然是打算与回纥争夺夷播海,既然如此,可汗为何不和大联手呢?”
苏尔曼一边说,一边拎起了金盘上的瓷壶给忠贞可汗倒了一杯酒,这一瞬间,他睛里闪过了一丝难以发现冷意,却笑着继续:“不知可汗有没有想到,只要吐火罗还在大人手中,唐军就不敢全面西,所以我敢断言,大唐与大在几年后必然还有一战,可汗难不想一想自己在这场战役中该扮个什么样的角吗?”
这时,忠贞可汗已经端起了酒杯,听了苏尔曼的话,酒杯却又停在半空中,他迟疑着问:“你是说我与大联手吗?”
苏尔曼了,他也端起了酒杯,“不错,大人需要一个能在东方钳制大唐的盟友,吐蕃显然不符合条件,那只有我们回纥了,这样一来,夷播海、伊丽河域甚至碎叶,大都会给回纥,然后我们再联手图安西和北,到那时‘天可汗’的称号应该是归可汗您才对。”
‘天可汗!’忠贞可汗喃喃地念了两遍,猛地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杯重重向桌上一顿,咬牙:“不错,这次本来我们是有机会,就怪该死的黠戛斯人,开我首先就要剿灭他们,把黠戛斯人杀得一个不留。”
“好了,我就不打搅可汗休息了。”苏尔曼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帐门,他又停下来回瞥了忠贞可汗一,发作的时间应该到了。
忽然,忠贞可汗脸大变,他猛地掐住脖,直瞪瞪地盯着苏尔曼,手颤抖着指住他,他已经从苏尔曼的中看了一丝冷笑,一下明白过来了,但这时他一句话也说不来了,直地栽倒在地。
“可汗,你怎么了。”苏尔曼冲了过来,他抱着忠贞可汗大声叫喊,“来人,快来人!”
从大帐外面抢来几十名侍卫,早埋伏在附近的颉迦斯也带人冲来,他见可汗已经不行了,猛地刀指着苏尔曼大吼,“你说,倒地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苏尔曼举着手张地答:“可汗在喝酒,就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他一扫,忽然指着酒壶喊:“就是这个酒壶,可汗喝了它里面的酒就倒下了。”
颉迦斯一把将酒壶拎起,看了看:“这是大唐公主献给可汗的酒,怎么会有毒?”
“来人!”他回大吼一声,“牵一条狗来。”
片刻,一名侍卫牵来一条狗,颉迦斯摁住它的,将酒它的中,很快狗挣扎了几下,便气绝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