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智也,回纥国内也有亲唐一系,大唐公主北上,必将使回纥亲唐一系受鼓舞,继而扩大对回纥国策的影响,至于立可敦一事,药罗葛灵必不虚言,臣推断忠贞可汗有立双可敦之意,若如此,臣以为联姻利大于弊,陛下可以同意,但在联姻的同时也要增兵于北,兼施方可让回纥人不敢轻视于大唐。’
崔圆放下笔,了墨迹,又仔细地读了一遍,虽然写得简单,但他相信皇帝陛下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即使不能使回纥完全倒向大唐,也要让它保持中立,这样大唐才能赢得时间加快西扩的步伐。
“老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外传来了老家激动的声音:“曜公回来了!”
“啊!”崔圆惊喜集,自己的长孙七个月前去碎叶调查银矿,据说回程时还遭遇了葛逻禄人的袭击,着实让他担忧不已,崔圆的长崔贤现任广州刺史,而长孙便从小由他抚养,祖孙二人的情极,儿的平庸使得崔圆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长孙的上。
“快快带他来见我!”
崔圆话音刚落,崔曜便如一阵风似的跑了来,“祖父!”崔曜屋倒便跪下,声音有些哽咽:“孩儿不孝,离家七个月才回。”
崔圆的鼻也有些发酸,他连忙摆手笑:“傻孩,男儿志在四方,你能远赴碎叶考察,祖父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快快起来。”
崔曜站了起来,崔圆见孙儿又长了一截,肤虽然变得黝黑,但却结实了很多,从前的文弱之气尽去,眉间添了几分刚毅果敢,他心中十分欣,这才是他的孙儿,比他父亲当年可多了。
“你坐下,祖父有话问你。”崔圆让长孙坐下,他随即问:“你的策论可写好了。”
“回禀祖父,孙儿已经写好,今晚略作修改后明日便可给祖父。”
“你不用给我,直接给国监就是。”崔圆沉一下,话题便转到了葛逻禄人的上,“我听说你们回来时遇到了葛逻禄人的偷袭,这是怎么回事?”
崔曜想起了那夜恐怖的屠杀,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他至今还心有余悸,他叹了气:“葛逻禄人这次只是盗式的袭击,并不是他们整族的南迁,不过我担心这件事会成为葛逻禄人南迁的借,孩儿听说北方气候变冷,由此联想到了五胡华。”
崔圆了,“你能有此光也算不错,但祖父希望你的光看得更远更广,碎叶发现了大银矿,使它已经成为关系到大唐的战略利益之地,同样,大人也同样不会容忍碎叶这颗昭武地区钉,所以,无论是葛逻禄人南迁也好,回纥人国策摇摆不定也好,这些都是表象,其实本还是大唐帝国和大帝国在葱岭以西的较量,或许五年、或许十年,当两国的利益无法调和,两个帝国之间必有一战。”
说到这,崔圆取过一本书,递给长孙:“这是杜环写的经行记,详细记录了大这个国家的情况,这是一个不亚于大唐的帝国,地域广袤、人众多,我们不能轻视于它,你拿去好好读一读,能更好地了解这个西方大国,祖父希望你将来也能和施洋一样,为大唐的西战略尽一份力量。”
“孩儿不会让祖父失望。”
崔曜明白祖父对自己的期望,他恭敬地接过书,沉思片刻,又对祖父:“孩儿还有一件事情要向祖父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