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说完便向众人看去,他实际上已经定了,就是要趁机灭掉契丹,和大家所商量的只是的手法罢了,这时,张焕见卢杞言又止,便对他笑:“卢尚书有话请直说。”
“各位,众所周知,从宗时起,契丹便不服教,屡屡掠我汉家女为,则天皇帝时他们甚至还兵攻城掠寨,给东北各郡带来了严重的损失,玄宗皇帝时采用和亲的手段,我记得史记天宝四年,玄宗将静乐公主和亲契丹松漠都督李怀节,并给锦缎万匹,可不到一年我大唐公主便被契丹人所残杀,契丹人再次兴兵犯境,这个恩将仇报的民族又在安禄山造反后数万大军协助叛贼,在我中原屠城无数,烧杀、无恶不作,契丹若不早灭掉,他们迟早会成为我们中原的大敌,我本打算在解决安西后再回收拾契丹,不料他便自己送上门来,现在他们的五万主力已经悉数歼灭,正是收拾这恶狼之时,所以我请大家会商,如何置契丹人。”
元载知,张焕一定是又想故技重施,但他也并不主张过多杀戮,更不赞成以契丹人为,这样反而不利于契丹人汉化。
“元尚书请说。”
他们几人中,兵尚书元载的资历最浅,他坐在最后,一直沉默不言,但他又是张焕的心腹,是他们几人中最了解张焕之人,他知张焕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定计,当年在武威解决西党项人问题时,张焕所用的策略比韩滉还要狠毒,先杀光西党项人的贵族,再用党项人为,然后以汉化来作为解除隶份的条件。
便亲率十万安西军借山东向淮南发,并同时收编崔家的清河军,接收山东的防务。
张焕了,“这件事我想听听诸位的意见,大家请坐下!”
“卢尚书此言谬矣!”不等卢杞说完,韩滉便站起打断了他的话,他向张焕行了一礼便慷慨:“照卢尚书的办法,契丹还会是契丹人,一百年也不会变,迁到内地会更加给他们掠夺大唐财富女的机会,一旦我大唐现势弱,契丹人必然会列土封疆,自成一国,党项人也是一样,当年将党项人迁到庆、延、夏、银等州,准他们自治,我就认为这是一个极为失误的策略,拓跋千里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党项贵族的骨里一直便隐藏着反叛之心,所以无论是契丹人、党项人还是奚人,最好的办法是灭掉这些民族,当然,大屠杀方式不符合我天国之风,我建议用理突厥人的方式,将他们分散到我大唐各地与汉人混居,不三代,契丹也好、党项也好,便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元载又向其他几人拱拱手,这才徐徐:“我也是赞成韩尚书的的办法,以混居方式逐步消灭契丹人,将他们汉化,这次河北大捷俘虏两万余人,我建议捡首恶者决,其余普通士卒应该准其和家人团聚,而且南迁的契丹人、奚人都应该和
“在下只有一愚见,说与各位参考。”卢杞站起向张焕躬行一礼,又对众人了方:“我主张参照置党项人的办法,将契丹人内迁,在河北以及河东划两三个郡安置他们,允许他们自治,但同样也要遵循大唐的律法,并向大唐缴纳赋税.....”
张焕连忙笑着拱拱手:“这些日大家都在关心淮南之事,我也未将河北战事放在心上,故没有及时转告诸位,这件事是我的不对,向诸位赔礼!”
想到这,元载也站起来:“监国,可否容许我补充几句。”
亲兵搬来几个榻,大家依次落座,所有人都知,张焕要谈的并不是什么置契丹王的事情,而是如何置契丹这个北方民族之事。
“监国太客气了。”崔寓接:“我听说契丹王耶律德容也被生俘了,不知监国准备怎样发落他?”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刚刚离去的崔寓等人又重新返回,裴佑房便带一丝埋怨的气:“监国一定早知大捷,却瞒着我们,让我白白担忧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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