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帮老人我都会重用。”张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对你我当然也不会亏待,监察令暂时只是暗职,上不得台面,你公开的职务就将是御史中丞。”
杜梅汇报得非常详细,不仅是大祭,他又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变化详详细细给张焕讲了一遍,最后笑:“明日都督归宗后,将会被册封为雍王,以大唐皇叔的份正式监国,到时都督将改名为李焕,不知众人是否能适应?”
杜梅沉思一下便:“崔小芙问题不大,这几年她涉政务只是因为皇帝尚未成年,一旦都督即位,便可以后不得政之名,将她封在太极,不得与外臣接,等过了一年半载,大家将她淡忘后再下手掉,以绝后患,至于小皇帝,他现在虽然年幼,可长大后绝对是一大后患,必须要尽早除掉他,不得有半妇人之仁,我建议将他封到岭南去,半路杀之。” [page]
张焕在一千亲卫的严密保护下,半个时辰后抵达了长安城明门外,此时的长安城已经过了关城时间,大门闭、吊桥启,一名亲兵纵上前声:“城上听着,都督已经返回,速开城门!”
“杜判官辛苦了。”张焕翻下,将缰绳扔给亲卫,他快步向大帐走去,又问杜梅:“后日宗庙大祭准备如何了?”
他此刻就在灞桥军营之内,辕门大开,杜梅亲自来迎接主公的到来,“属下参见都督!”杜梅地行了一礼。
长安城内一片寂静
张焕淡淡地笑了笑,又对杜梅:“明后两年我会有很多重拳击,势必会牵涉到很多人的切利益,我很担心朝廷了政令,到了地方上就会变味,所以我打算采用明暗两个监察机构,明是御史台,暗则是监察院,这第一任监察令就由你来担任。”
他张弓一箭将开城令上了城,只等了片刻,吊桥开始缓缓放下,城门启开,千人护卫着都督,冲了长安城。
死地盯着李翻云:“否则我与他鱼死网破!”
“请都督放心,保证万无一失。”
夜,星月无光、乌云低垂,一层薄薄的雾霭笼罩着长安城外的原野和村庄,在长安城数里外的灞桥,一支军队悄悄地从远方抵达这里,随即开了长安最大的灞桥军营,此刻长安的驻军约有十万人之众,在数天前陇右军和千卫已经换防,千卫分驻京畿各县,而长安城则被十万陇右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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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都督,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所有名册上的百官、宗室成员都已通知到,卯时正,士兵开始封锁附近的三条路,届时宗正寺、太常寺以及礼,三司会办大祭事宜,各祭飨、钟乐、罗帐等一应之,在昨日已开始陆陆续续搬太庙,今天太庙内封闭演一日,效果很不错,另外豫太殿也布置一新,明日再行最后一次演,便可开始正式大祭。”
杜梅恍然,连声赞:“都督见。”
张焕也微微笑:“张焕也好、李焕也好,影响都不大,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谁直接称呼我张焕,再者李焕只是个象征而已,大家也可以继承称我为张焕,这并不妨事,倒是崔小芙和那个尚未正式册封的小皇帝得费一番思量,你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张焕端起茶杯细细地了一,方缓缓:“不仅是他,李勉也一并跟去,但不要去岭南,李勉在那里有基,而去碎叶城。”
不仅是城防,皇城、城甚至大明的侍卫也被完全更换,换而言之,李勉所能指挥得动之人,只有他府中的数百家丁还有崔小芙旁的一百余名宦官,而主持这次兵力署之人,不是军中大将,也不是内务司司正李翻云,而是张焕的心腹、陇右节度府判官杜梅,那个以注重细节而名的谋士,他得张焕金牌,被授权策划所有的变天之计。
杜梅一躬肃然:“属下遵命!”
杜梅心中激,他默默地了,这时,张焕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外面的夜便:“好了,城门应该已经关闭了,我要悄悄城,宗庙大祭之事就要你多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