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补充:“而且我们这里是角落,虽然生意不好,但官府来人却好跑一。”
“还说跑,你跑得动吗?”老大娘有不兴地数落他:“昨天还挨了一,老命差没送掉!”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坊门那边象炸了窝一般,无数的小摊贩抗着大包小包向这边狂奔而来,路人哭爹叫娘,成了一团,张焕疾手快,一把将锦绣拉到自己边。
“杨大爷,快跑吧!”旁边的小贩将地摊布的四角一兜,撒便跑。
老人脸霎时变得惨白,声音颤抖着:“糟了,他们来了。”
“老,快来帮我收呀!”老大娘急得手直哆嗦,却怎么也收不起来。
张焕一把住了两个老人,“你们不要怕,有我在,看谁敢动你们!”
他站了起来,对亲兵们喝令:“去把他们给我揪来!”
亲兵们得令,纷纷挽起袖冲到前面去了。
老人有些惊异地望着张焕,“小哥也是官么?”
张焕笑了笑:“大爷认为呢?”
老人摇了摇,“当官的不会到我们这里买东西,更不会和我一起坐在地上,我看不象。”
张焕笑而不答,这时,亲兵们连推带攘地揪了十几个差役过来,一脚将他们踢翻在张焕面前,“都督,就是这帮人作恶。”
“都督?”老人的心猛地‘砰砰’了起来。
差役并不是衙役,属于没有正式编制的那,衙役们不愿的苦事累事都让他们去,他们也要吃饭、也要捞钱,所以压榨起百姓来比那些衙役还要狠十倍,无论哪朝哪代,他们就是社会中的一大毒瘤,靠他们捞油也是官场里自古以来的一大潜规则。
张焕背着手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问:“是谁让你们来砸摊的?”
这些差役都是在市井中混的,他们知今天遇到了大人,而且那些士兵还叫此人都督,这个官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为首的一名差役战战兢兢:“是长安县王县尉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
“都督,我去把他们县令找来。”一名亲兵校尉上前。
“不!”张焕回对影般跟着自己的方无情:“你去一趟隔的延寿坊,给我把京兆尹韩延年找来。”
那对老夫妻终于明白过来,他们前这个年轻人可是个了不得的人,老两‘扑通’跪了下来,“大老爷,我们不知,请恕罪!”
张焕连忙将他们扶起,笑着安抚他们:“两位老人家千万不用害怕,我们是老乡,而且你们的小儿还去我的陇右从军,就更不是外人了。”
“你是.....”老人隐隐约约有明白过来。
“老人家,你以后自会知。”张焕招手叫来两名亲兵,将两个老人给他们:“给我将他们好好安置了,还有,立即发信到陇右,命胡镛务必要找到他们的儿。”
亲兵领命,连忙将老人搀扶到一旁,又过了片刻,京兆尹韩延年带着长安县县令刘适慌慌张张赶了过来,刘适正好在他府上。
韩延年也就是原来的太原尹,张若镐一手提之人,张家倒台后他便投靠了裴俊,年初刚刚从河东调来为京兆尹,他是认识张焕的,他急忙上前施礼,“京兆尹韩延年参见张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