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为什么生气!”李俅想到儿即将不久于人世,自己的梦想也随之破灭了,他心中一阵气苦,不由咬牙切齿:“昨晚已经有御医想了喂药的办法,不料那贱人却将御医杀了,这样一来,还有谁敢为皇上治病,崔小芙啊!崔小芙,你真是个蛇蝎妇人。”
“先生是说我应投靠裴俊?”李俅目光闪烁,他迟疑着问。
李俅了便又继续问:“那先生的第二步呢?”
他心中不由一阵懊悔,早知自己何必来冒这个险呢?
“裴相国?”黄云卿摇了摇,“不要怪属下说话难听,若王爷投靠裴相国,迟早会被他祭作与崔小芙结盟台上的宰牲。”
“第二步其实是一个长远打算,在皇上无治下施行,当然,如果王爷认为和崔小芙还有把手言的可能,那属下就不多说了。”
黄云卿笑着了,“既然彼此有共同的敌人,王爷为何不能利用他来对付崔小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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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云卿沉默了片刻,便徐徐:“自古以来廷斗争就是你死我活,王爷也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崔小芙无非是想再立新君,我倒觉得王爷应在这上面下下功夫,不能让她轻而易举得逞!”
响鼓无需重锤,关键是要敲到上,要掌握住节奏,黄云卿淡淡一笑:“我的计划可分为两步,首先是尽最后的努力挽救皇上的生命,只要皇上还活着,她就无法立新君,王爷不妨联络皇室中人一起情愿,要求为皇上治病,不能任其所为,这是第一步。”
李俅冷笑了一声,“如果我儿死了,先生认为我和那贱人还有把手言的可能吗?先生不必有顾虑,尽说便是了,行与不行,我自然会仔细考虑。”
待小宦官走远,李俅才命人来收拾桌,又对黄云卿:“先生请坐吧!”
李俅倒了一冷气,“你是说......”
这时,箭已在弦上,不容黄云卿不说了,他一咬牙便:“王爷不妨想一想,崔小芙为何现在急着除去皇上,她害怕谁来涉?真正威胁她地位的人是谁?当初她为何要拉拢王爷?真正能为王爷报这一箭之仇的人又是谁?”
李俅地注视着黄云卿,他与崔小芙已经势不两立,只要能打击她,他可以不择一切手段。
黄云卿的话,李俅是言听计从,说起来,他当初也劝自己不要太勤,自己却没有听他的劝,以至于被那贱人下了手,李俅叹了一气,从桌上的描金象牙匣中取一张飞票,递给小宦官:“多谢公公仗义执言,这是几文钱,仅作聊表心意。”
昨天晚上已经有御医找到了喂药的办法,却被崔小芙以大不敬的罪名给杀了,并且封了内,不准任何人来探视皇上病,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皇上就是她下的手。
黄云卿的话让李俅以为然,既然已经有御医想喂药的办法,那么别的御医其实也能想到,关键是要有人支持他们,若自己不面,还能再指望谁?
“利用?”李俅的中闪过了一丝亮。/p
小宦官吓得向后退了两步,他不安地望着这个被愤怒激得快要失去理智的王爷,原指望他能重赏自己,可现在.....
“王爷说的是,属下只是幕僚,提提建议,真正的决策还是要王爷自己斟酌。”黄云卿自嘲地笑了笑,他沉一下便:“属下也认为这件事后,王爷与崔小芙之间火之势已成,就算王爷忍让,她也未必肯放过王爷,既然她连皇上也敢下手,对付王爷也就更不会心慈手,所以王爷已经没有退路,未雨绸缪,属下以为王爷要给自己先寻找一条退路。”
不知几时,门现了一个年轻的文士,正是李俅的幕僚黄云卿,他上前施一礼,劝:“生气于事无补,王爷不如冷静下来再想对策。”
黄云卿坐了,等收拾桌的侍女退下,他问对李俅:“中究竟了什么事?以至于又让王爷生气。”
“先生请说!”
“谢王爷打赏!”小宦官行了一个礼,接过飞票,却偷偷一瞥,见是千贯大票,他心中狂喜,又谢了李俅便匆匆去了。
“王爷请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