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西行了约十几里,天便已经黑了下来,前方是一条小河,河清澈见底、潺潺,曹汉臣一摆手令:“休息半个时辰!”
曹汉臣将门世家,而关英在从军前则是一个横行乡里的小地痞,而且在两个月前甚至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斥候小兵,两人的份可谓天差地别,但曹令臣却于张三城守军的事迹,对张英也始终一路关照,教会他不少东西,比如行军驻营、谋略阵法等等,使他受益非浅。
此时,赤松德赞已经明白了张焕用意,想必他也意识到了大人的威胁,派骑兵绕过自己的大军,前往疏勒拦截大人北上,但三千人是远远不够,后面必然还有更多的骑兵大队。
他手顺着河向北面指了指又:“这条河叫胡芦河,顺着这条河向北走约五里,就是一片大沼泽,夜里行军稍不留神便会陷去,所以我宁可从这边较宽的地方跋涉过河,可若再往南走,河则更宽更,却又过不去了,只能再向南走二十里过桥。”
他喝了一,又对关英笑:“你可知我们去疏勒拦截大人,关键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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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关英由衷地赞:“跟着曹大哥果然少走很多冤枉路。”
曹汉臣也笑:“那是当然,我小时候便随父亲四迁徙,就曾经在换城呆过两年,几乎天天在外面放牧,这一带我闭着睛都能走。” [page]
关英迟疑一下便:“莫非又是去抢关隘?”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睛一挑,又立刻问。
向西去了,属下担心赞普安全,建议换一个地方。”
唐军没有呼声,时间很短,他们张而快速地忙碌着,牵饮、检查的状况,再给喂,最后才到自己,稍微洗一把脸,喝几、吃粮,休息的时间就该结束了。
关英挠了挠,尴尬地笑:“我也在为此事困惑,我们只有三千人,怎么拦得住数万人的大人,我怎么也想不通,求曹大哥教我!”
赤松德赞猜得没错,刚刚驰过换城的三千唐军,正是王思雨派往疏勒的先队,每人双,昼夜向疏勒军,率领这支先锋的主将是白河阻击战中,负责包抄吐蕃军后路的都尉将军曹汉臣,他是安西节度使曹令忠之,曾在疏勒多年,不仅和疏勒王室的关系很好,而且他十分熟悉疏勒那一带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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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换城到疏勒,比到兹稍远,约还有三天的行程,战有些疲惫了,唐军便换了战,又略略放慢速,继续向西行军。
曹汉臣仰天呵呵一笑,“说起来,你应该比我更懂才对!”
想到这,他便微微:“好吧!我们先到大石城避一避。”
“果然是聪明人。”曹汉臣一竖拇指赞:“一猜便中!”
“约一个时辰前。”侍卫长迟疑一下,又一次:“属下实在担心赞普的安全,我们也只有三千人的护卫,一旦被唐军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他的副将,便是新任果毅都尉关英,也是赤松德赞的运气好,唐军中午刚刚在换城东面的阿悉言城休息了一个多时辰,为了抓时间赶路,便没有在换城停留,而是从城北五里外呼啸而过,否则他们若知赤松德赞就在城中,无论如何也会城活捉吐蕃人的赞普。
赤松德赞并没有将自己的安全问题放在心上,他眉一皱,自言自语:“三千人,这是要什么?难是他们嗅到了什么吗?”
转瞬之间,换城便消失在后地平线的尽,此时,太已经西沉,在唐军的前方,大而通红的火球正冉冉西下,太仿佛就近在咫尺,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天幕的尽。
大石城是一座小城,在焕城西北约一百余地,一个时辰后,三千吐蕃军便护卫着赤松德赞火速向西北方向而去。
暮中,河边挤满了牵饮的唐军,几队游哨分到四面去打探情况,这时,关英走到曹汉臣的旁边坐下,笑:“曹大哥好象非常熟悉这里的地形,总是在大家到疲惫的时候就会现一条河。”
他轻轻叹了气,沉一下便:“其实都督命我们火速赶往疏勒,是在赌大人还没有越过葱岭,大人从吐火罗到疏勒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盘陀岭的葱岭守捉,而另一条就是当年仙芝攻打小律所走的坦驹岭,我估计大人没有勇气走那条路,而且也绕了远,他们十有八九是走盘陀岭,我的任务就是要赶在大军队之前,抢占葱岭守捉的城堡,那里的地势极为险要,扼住城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