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送他去找太医!”崔庆功心急火燎,他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地裹在儿上。
“崔帅,那张焕还要不要继续?”侍卫首领迟疑一下问,事情已经很明显,还需要再比下去吗?
“继续!谁准许他可以不?”崔庆功脸一沉,他指着刚刚凿开的冰,咬牙切齿:“把这里给我盖上,你们都统统给我上岸!”
这时,百官的接耳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张焕的上,八百步的距离,这简直不可思议,他行吗?
一直沉默不语的楚行忽然想起了崔圆说的话,这个张焕似乎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知不觉,他也挤到了河边,担忧地向张焕望去。
“陛下,不如停止吧!老臣实在替张焕担心。”崔圆低声对李系建议。
李系回看了看他,淡淡一笑:“若现在停止,是否对崔小将军不公?若他也游不过,那回纥军粮被烧,只能是天意了。”
说罢,他一挥手,冷冷地下令:“命他开始!”
“陛下命张焕开始!”
张焕地了气,在百官的惊呼声中,他跃起,仿佛穿林燕,在空中划一极优的弧线,无声无息地穿中,瞬间消失不见。
这时,几名侍卫找来了一块厚厚的木板,准备将救崔雄的冰盖上,但他们刚跑到冰旁,正好看见一条黑影迅疾无比地从下游过,俨如一条觅鲨鱼,刷地不见了踪影,几个侍卫惊得目瞪呆,片刻,他们指着冰一齐大叫起来。
听说张焕已经游百步,岸上的官员们再一次激动起来,他们沿着河边奔跑,企图发现张焕的影,但谁也找不到。
时间一过去,半香已燃过,张焕依然没有半动静,等候在金雀桥边的张破天也开始有些着急起来,理张焕应该到了,难他真的了什么事不成?
这时,崔圆偷偷看了一李系,见他脸上也现了掩饰不住的失望,他中不由闪过一丝得意,崔雄过不了,张焕也过不了,那冒功一说也就不成立了,
忽然,在远滴桥边传来一片大喊声,“张焕了、了!”
崔圆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滴桥,那是比终金雀桥还要远两百步的地方,也就是说,张焕这一气,竟潜游了千步远。
随着张焕举手臂从中跃起,百官们终于忍不住呼起来,这呼声里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这呼声也昭示了真相终于浮面,任何解释在此刻都变得苍白无比,铁的事实就是对真相最好的注脚。
崔圆忽然然大怒,指着崔庆功喝:“看你们凤翔军的好事,竟然胆敢冒充别人的功劳,实在是罪不可恕,传本相之命,免去崔雄一切军职,终不得再用;凤翔军行军司王汉擅自为崔雄表功,应记首罪,判杖毙;崔庆功教不严,免去其招远县公之爵,罚俸一年。”
这时,李系背着手慢慢走到众人面前,他对崔圆微微笑:“相国,朕也有一个赏罚,不知可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