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长而去,将个张若锋的妻恨得睛里都几乎要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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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在家吗?”张焕站在院门叫了两声,院里没有人,显得冷冷清清,院落了一地的枯叶,一柄被折成两断的扫帚委屈地躺在枯叶之上,象在诉说什么代人受过的故事。
“三叔.....”张焕的第三声还没喊完,只见正屋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脸晦气的张若锋从屋内走,后面则跟着他大的妻,张若锋瘦小,从小他质就弱不禁风,也是这个原因他没有仕,只得一个骁骑尉的勋官,便留在本宗打理杂务,看似他的权力很大,但事实上他很多权力只是代理家主行权,并非他本人的权力,就比如财权,张若镐说给张焕便拿走了,他一脾气都没有。
再顺便说一句,张若锋的妻太原城有名的杀猪世家,她长得又黑又胖,张若锋的父亲之所以看中她为三儿媳,实在是因为她有旺夫之相,一脸的福相,能保张若锋一生平安,只可惜她连生了五个娃都是女儿,不过她们都已嫁,使张若锋的弱之质没有遗传到后代,
“噢!是十八郎,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张若锋端长辈的架,手背在后却拼命摆动,示意妻快走开。
张若锋的妻见来的是一个又黑又的年轻弟,立刻有了七分好,她用一慈的目光瞅了张焕半天,才慌忙开了客堂大门,将他让客堂,又是端茶又是递吃的,忙碌了半天才退了下去。
“三叔,一大早赶来打扰是有唐突了,只是最近张家的弟闹得太不象话,十八郎希望三叔能面说几句公话,平息了这场风波。”
张焕的自信让张若锋暗暗冷笑,他凭什么知自己会支持他,明明张家钱充裕,他却要削减大家的月钱,而且又不一视同人,有的人削减而有的人却不动,如此横的决定,让他如何支持。
他沉一下便:“让我面反对张煊他们的闹事倒也可以,只是十八郎突然要削减一些张家弟的月钱,我认为极为不妥,这个我不能同意,希望十八郎先收回这个决定。”
张焕轻轻笑了一下,若无其事:“我接财权后发现我张家少了四十万贯库钱,所以我才说财政张,要削减开支,当然最后要征得三叔同意,若三叔不肯,那我只好去征求家主的意见。”
说着,他端起茶碗呷了一茶,目光却微微斜睨张若锋,注意他的表情变化,果然,听见张焕突然抖四十万贯之事,张若锋的脸霎时变得惨白,他怔怔地盯着桌面,半天一句话也说不来。
张焕见状,他从怀里摸那张四十万贯的批单,在张若锋前一晃,淡淡:“这是杨事给我的,三叔还记得这个东西吧!”
张若锋一瞥见,惊得心都要裂开,他派人去杀杨事,但被他事先闻到味,跑了,好在帐本被自己拿到,还有柜坊的那一联批单也被自己先下手取走,惟独保在杨事那里的一联批单却和杨事一起不知去向,他一直在为此事忐忑不安,现在张焕不仅将它抖来,而且他还拿到了另一联批单。
张若锋的脸上急剧变,大颗的汗珠顺着额下,他声音颤抖:“那你想怎么样?”
“我既然把它拿来,就是想和你换条件,只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将它还给你,否则就算你杀了我,它一样会到家主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