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巧不放心地瞥了张焕一,连忙:“娘!我也去京城。”
杨玉娘连忙推了推丈夫,劝:“大郎,既然是替亲家母还愿,你就让她去吧!”
张焕见师傅只对自己说,却不吩咐他的女婿,知他是不放心赵严,只得苦笑一声:“师傅放心,我会保证所有人安全!”
话音刚落,门‘吱嘎!’开了一条,只见林平平探来扫了一,小心翼翼问:“十八郎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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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隆无奈,只得了,吩咐张焕:“你是他们的,一切都由你来拿主意,尤其是巧巧,她是第一次远门,你要特别注意她的安全,不准惹事!知吗?”
“胡闹!人家去参加科举,你去什么?”
赵严连忙替妻解释:“岳父大人有所不知,这次是家父特地让巧巧和我一同前去,要到京城慈恩寺替家母还愿!”
杨玉娘看在里,不由抿嘴笑:“你们几个正好可以结伴同往,在京城互相有个照应!”
林平平的叫林巧巧,挨着嫂坐,她长得酷似其母,肌肤雪白、貌大方,她新婚的夫婿叫赵严,是太原县尉之,在太原书院读书,恰好明年也要参加科举,他的剑术不错,为人十分侠义,和张焕关系极好,也曾是他的狐朋狗友之一,可惜成婚后便被妻死了,开始用心读书,立志要为妻博个一品夫人。
饭桌上谈笑风声,十分闹,林氏夫妇坐在上首,旁边林平平的大哥林知愚和他的妻,林知愚素有大志,他现在官办太原书院复读,他已经连续两届科举落榜,但锲而不舍、夜夜苦读,明年准备京参加第三次科举,他的妻小人家,长相一般,但温柔贤惠、孝敬公婆,平日在家里帮婆婆持家务,极少说话,林氏夫妇十分喜她,这几日她天天呕吐,一早被婆婆发现,便让丈夫替她诊治,不料竟是喜脉,林氏夫妇喜望外,便把女儿女婿都叫来,全家人在一起庆祝此事。
在林德隆的左边还有一个位空着,那是给林平平的二三叔留的,他叫林德奇,已经四十好几,还没有成婚,整天就喜在街小偷小摸,吃吃大姑娘小媳妇的豆腐,不过林德隆却认为这只是有损小节、并无大碍,也就随他去,他无意学医,倒对家传武艺十分痴迷,武艺很是,若要想偷财窃香实在是易如反掌,说起来还算人品不错,今天也不知逛到哪里去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林平平连忙推开门走来,轻轻地拍了拍脯:“走了就好,他要我顺便去给哑叔说一声,不回去吃饭,结果我忘了!”
张焕笑:“师娘,我们已经商量好,连同郑清明和宋廉玉,我们一共五个人,十二月初起程去京城。”
肩往外便走,“今天正好巧巧和她夫婿来了,另外平平煎了十几个,我正发愁没人吃......”
林德隆脸一沉,将筷往桌上重重一拍,斥责女儿:“男儿在一起喝喝酒怕什么?再说去病素来都有分寸,从不去那地方,他是我徒弟,难我还不了解他吗?他不会带坏你夫君。”
“好了!好了!京时间还早呢!菜都要冷了,大家吃饭吧!”杨玉娘笑地招呼大家,忽然想起林平平还未回来,不由眉一皱:“平平去哪里找她三叔?怎么还不回来!”
张焕则是碰巧加了林家的聚会,他坐在赵严的旁边,正揽着赵严的肩膀给他讲述郑清明在胡姬面前丢丑的事,赵严听得悠然神往,旁边的林巧巧一瞥见,便伸纤纤玉指,不声地在丈夫上狠狠掐了一把,赵严顿时脸一肃,直了腰开始和张焕谈论明年参加科举的事。
张焕忍住笑应:“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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