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平瞅了他一,吞吞吐吐:“那你、你有五贯钱吗?”
“平平,又闯祸了?”
说完他又掀开一个病人的被,忽然捂住鼻,迟疑一下:“本店还大量提供生石灰,三文钱四斤,全城最便宜........”
林平平一呆,忽然‘呀!’地一声了起来,“坏了!坏了!我忘记告诉爹爹了。”说罢,她也顾不得张焕,起慌慌张张便要走,张焕一把拉住她,笑:“不用了,我已经替你解决了,张家不会赶走林芝堂。”
“恩!”
“说说看!有什么烦心事需要张十八帮你解决?”
“所以你脑一便将钱全给她们了?”张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后面的情节她不说也能猜得到,林平平走到病人家门才想起钱没了,又掉回去找那要饭的老人,结果要饭的老人也没了踪影。
“就是要张家要收回林芝堂那件事。”
张焕笑着也蹲了下来,见她在地上画了三个圈圈,将三只蚂蚁分隔在圈里,不让它们走去,他又笑:“是不是在为昨天那件事烦恼?”
张焕气结,“不是你跑到书院告诉我,师傅有事找我吗?”
张焕听说林平平又有麻烦,不由微微苦笑一下,便转从药店旁的堂穿过,向林芝堂后门走去,这里已经靠南市城墙,城墙下是一片空地,着几株百年老柳,老远,张焕便看见林平平蹲在一棵柳树下,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难得她这么安静,这一般都是她犯了错后的表现。
“解决了?那就好!”林平平长长一气,随即便将此事抛到脑后,又瞥了他一,诧异地问:“你今天怎么来了?”
但唯一笑呵呵的便是棺材铺的掌柜,他在排队的人中走来走去,不时摸摸这个的额、看看那个的苔,俨然一副名医的派,可说的话却气死人,“你这病没救了,本店提供各式棺材,十年店庆,一律八折优惠。”
“你不愿说就算了,本来我还有办法能帮你借到。”
“五贯钱?”张焕手一摊笑:“我一个月才两贯例钱,只够吃饭,哪会有多的?”
“那跟你讲也没用。”林平平闷闷不乐地重新蹲下,将三只跑掉的小蚂蚁又捉了回来。
说到此,林平平脸上惆怅之,她叹了一气又继续:“我刚走到南市门,看见一个老婆婆抱着一个小女孩跪在地上要饭,真的很可怜!”
“你笑什么!”林平平腾地站了起来,她愤怒地盯着张焕,“你以为我会问她们把钱要回来吗?不是的,她们那么可怜,你没看见那个小女孩,瘦得只剩这么一。”林平平用手比一个小小的形状,她的睛忽然红了,咬着嘴:“那个小女孩的爹娘都被卖为,要十贯钱才能赎他们回来,我想帮助她们。”
长得宛如黑面煞的阎掌柜扭过来,见是张焕,急忙拱拱手、苦着脸:“林东主总是妙手回,使鄙店生意惨淡,也没法,求十八郎手下留情则个。”
“那是!那是!林东主忙得连上厕的时间都没有,哪还顾得了我这小事。”阎掌柜笑一声,他忽然又想起一事,附耳对他挤眉:“平平好象又遇到麻烦了,就在后门那里,你去看看吧!”
张焕拍拍他肩膀笑:“跟你开个玩笑,我师傅是不会在意这小事。” [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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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焕半天默然无语,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微微笑:“你这个傻平底锅,那五贯钱我来给你想办法,咱们走吧!”
张焕从旁边走过,随手敲了他一下,笑:“阎掌柜又在损人了,当心我告诉师傅去,拆了你的老骨。”
“可是借的钱早晚要还的。”林平平嘟囔一句,不过有钱总比没钱好,她想了想便:“那我说了你可不准告诉别人。”
“事情是这样,爹爹治好一个病人,那病人便偷偷多给了五贯诊金,结果被爹爹发现了,他一早就命我将钱给人家送回去。”
张焕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怕她被父亲责骂,一早赶去找家主求情,她可好,竟忘得净净。
人已经到了街角转弯,有的病人被家人搀扶着,有的病人则躺在担架里,上盖了厚厚的被褥,神情皆十分痛苦憔悴。
“哦!”林平平脸一红,急忙替自己的健忘解释:“我心烦,所以这些事都忘了。”
林平平抬起,睛里一片茫然,“昨天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