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86年唐德宗贞元二年,唐州节度使韩洸上疏请伐吐蕃收复河湟,他说:“吐蕃盗有河湟,为日已久、大历以前,中国多难,所以肆其侵轶。臣闻其(吐蕃)近岁以来,兵从寝(渐)弱,西迫大之,北病回纥之众,东有南诏之防,计其分镇之外,战兵在河、陇者,五六万而已……收复河、陇二十余州,可翘足而待也。”此时真是收复河山的大好时机,据蕃使崔翰密查,吐蕃驻河陇兵只有五万九千人,八万六千匹,可战兵仅三万人,余皆老弱。吐蕃兵力如此薄弱,靠卖国家民族利益死而复生的唐朝此时的统治者只想苟且偷安,却不想也不敢收复失去的故土。唐朝统治者是从心里惧怕吐蕃了。
长期沦陷引起唐朝许多国志士的不满,唐朝末代诗人刘景复写下《梦为吴泰伯作胜儿歌》:“我闻天宝十年前,凉州未作西戎窟。麻衣右衽皆汉民,不省胡法暂蓬。太平之末狂胡,犬豕崩腾恣唐突。玄宗未到万里桥,东洛西京一时没。汉土民皆没为虏,饮恨吞声空嗢咽。时看汉月望汉天,怨气冲星成彗孛。国门之西八九镇,城垒闭闲卒。河湟咫尺不能收,挽粟推车徒兀兀。今朝闻奏凉州曲,使我心神暗超忽。胜儿若向边弹,征人泪血应阑。”
唐朝著名大诗人白居易写下《西凉伎》通过老兵的表达了自己烈的不满对无能政府行了讥讽,“有一征夫年七十,见凉州低面泣。泣罢敛手白将军,主忧臣辱昔所闻。自从天宝兵戈起,犬戎日夜吞西鄙。凉州陷来四十年,河陇侵将七千里。平时安西万里疆,今日边防在凤翔。”唐朝边境竟然在陕西凤翔离首都西安咫尺之间,可想唐政府的无能之严重与苟且偷安之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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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统治者无力收复沦陷吐蕃的领土河山与民众,却力求讲和。在吐蕃大的军事力量压迫与威慑下,唐朝统治者是从心里惧怕吐蕃了。公元783年唐政府被迫与吐蕃签订了《唐蕃清盟约》。唐朝无能政府竟以“国家务息边人,外(弃)其故地,弃利蹈义”为理由,无耻的承认吐蕃所占领唐朝的州县为吐蕃领土,并表示守盟。盟约规定:“唐地泾州右尽弹筝峡,陇州左极清,凤州西尽同谷,剑南尽西山、大渡,吐蕃守镇兰、渭、原、会,西临洮,东成州,抵剑南西磨些诸蛮、大渡之西南”。从此以后,陇南文、武、成、迭、宕、岷各州郡县俱废全成为吐蕃的领土。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丧权辱国的割地条约,唐朝统治者卖国求容,靠割地求苟活。唐朝中期无耻政府割地面积远远大于末代清朝政府割地的台湾与香港。无能的唐朝带给汉民族太多的耻辱。
臣虏,每岁时祀父祖,衣中国之服,号恸而藏之。”汉族剔发易服的屈辱历史是从唐朝中期就开始了……
可惜当时的汉人已经蛮夷化了,当时的唐政府本就无力真正收复这些失地,张义也不能使这些土地真正的回到唐朝/p
唐朝诗人张乔的《河湟旧卒》:“少年随将讨河湟,白时清返故乡。十万汉军零落尽,独边曲向残。”记述了一个久戍河湟幸存的老兵,他战友们都战死,自己有幸回到故乡。此诗的是一沉的哀伤……控诉了唐政府的无能。
吐蕃对所占领的河西地区的汉民是行了极其残酷的民族压迫,汉民被迫穿上吐蕃人的服饰,还得说吐蕃话,平时走在大街上,还必须像隶般的弯腰低行走,更是不能直视吐蕃人。史载,沙洲城破时,“丁状者沦为婢,田放牧,赢老者咸杀之,或断手凿目,弃之而去”。亡国的命运真是悲惨!那位在唐宣宗时期,在河西沙洲等地反抗吐蕃,并收复河西诸城的张义和他的归义军真是英雄!
因无能的唐政府长期不能也不敢收复。唐朝国诗人杜牧写下了《河湟》:“元载相公曾借著,宪宗皇帝亦留神。旋见衣冠就东市,忽遗弓剑不西巡。牧羊驱虽戎服,白发丹心尽汉臣。唯有凉州歌舞曲,传天下乐闲人。”对唐朝治者的昏庸无能行了尖锐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