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顿时从外面涌来五六个人,都是同村的乡亲,他们满脸笑容,七嘴八围着李延庆:“庆哥儿,帮我们写几幅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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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弃文学武就行,跑步能健,对读书有好,这一李大有会。
两人一气打了三大桶熟米,旁边胡大婶和青儿娘开始用模年糕,一个个圆细腻的年糕便成了。
原来是村里的顾三婶,李延庆笑:“三婶,我在呢!”
两个人洗净手,胡盛活动一下胳膊,“我们开始吧!”
“二哥哥,要打年糕喽!”小青儿兴奋得就像小兔一样,又蹦又。
这天清晨,两人跑步回来,分手时胡盛对李延庆笑:“今天要捣年糕,你也来帮忙吧!”
就这样,一人上面打,一人下面翻,度也越来越来快,令人缭。
“我在上面打,你在下面翻,一定要疾手快,不能被我的锤打着了,明白了吗?”
两人同时停下,李延庆只觉得浑大汗淋漓,连衣服都透了,胡盛也是一样,他一竖大拇指赞:“真痛快,庆哥儿,能让我打得这般痛快的,你是第一个。”
胡盛穿了一件无袖短褂,乌黑油亮的腱,异常壮,李延庆也和他一样打扮,但胳臂却细白得多,不过看起来还是蛮健壮的。
小青儿在旁边兴致玩耍,了两只小兔和一只小鹿。
不过越到新年,李大就越忙,很多族人都从外地赶回来,正好有利于他修族谱,这几天他和李大光早晚归。
李延庆也笑:“刚开始我还看得见,到后来就完全凭本能了,居然没有被锤打着,也真是侥幸。”
“大叔,这也是在练武吗?”李延庆兴奋地问。
李延庆已心领神会,刚开始不需要他,但捣几十下后,熟米渐渐黏成一团,胡盛喝了一声,“开始翻!”
两人一气打了半个时辰,胡盛大喊一声,“停!”
胡盛微笑着对李延庆:“你开始是用睛看,但后来你是用心来看,这是你从小就有的天赋,来!我们换一桶米继续。”
李延庆回家拿了件衣服披上,便被众人簇拥着去写联了。/p
李延庆披上一件短褂便到院里。
胡盛呵呵一笑,“这可不是练武,这是我在利用你度快的优势给我翻米面,别人合不了我,我觉得你可以。”
“好啊!”
“大叔放心,忘不了!”
“这可不是侥幸!”
年糕打得好不好关键不在于打的人,而在于下面翻年糕的人,一般而言,翻得越快、越全面,打得就越均匀,最后的年糕也就更加细腻味。
回家吃了几个面大馍馍,又在井边用冷冲了,刚收拾好,便听见小青儿在院里叫他了。
乡邻的请求,李延庆当然不会拒绝,他便问胡盛:“大叔还有别的事情要我帮忙吗?”
胡盛打了一下,在木锤抬起的瞬间,李延庆便用最快度将石臼里的米团翻了个,胡盛见他有张,便笑:“先慢慢来,等合熟练后,我们再加快度。”
以前李大穷困潦倒,都是胡大叔打了年糕后送一给他们,今年他们家条件改善了,捣年糕便可以两家合作,两家买了七斗糯米和三斗粘米,胡大娘将它们蒸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儿胡盛来。
腊月二十六学堂开始放假,学们终于可以在家睡个懒觉了,但李延庆却没有这个优待,一旦跟随胡大叔跑步,他就不能停下。
捣完了年糕,李延庆站起了气,他浑已经被汗透了,他掀起衣襟了把汗,就在这时,门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一个中年妇人探问:“庆哥儿在这里吗?”
捣年糕的容有两,两人打用石槽,一人单打用石臼,击打工就是木锤,但不是双打还是单打都必须有人在下面随时翻动米团,这样才打得均匀细腻,味更好。
李延庆很兴奋,他小时候家里也捣过年糕,去县里参加童会时,也看见县里人在捣年糕,竟然和小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他很想去看看,只是没有机会去,没想到胡大叔也要捣年糕,令他充满了期待。
胡盛摇摇笑:“本来还想带你去杀猪,算了,我带虎和去,你去给大伙儿写联,别忘了给我也写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