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因为明天要考试,所以急着回去温习。” [page]
“没问题啊!”
李延庆等墨迹全,便举起手,一名老学究笑了笑,上前收走他的卷,这时,岳飞也举起手,他也要卷了。/p
李延庆收下地址,向她挥挥手,“我走了,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
李九真一直目送他了侧门,走到门李延庆还转向她挥了挥手,影便消失在大门外。
时间一过去了,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个时辰,李延庆已经在最后一题了,他看了几遍题目,是考《孟》卷一梁惠王章句上,把缺省的句补全。
李九真重重,她就是这个意思,她又小心翼翼问:“可以吗?”
这三本儒家经典每个学堂在备战时都让学们背默了无数遍,每个人都背得烂熟,只要细心谨慎,看清题目,基本上都能答好,甚至连《孟》背得不好的王贵也行笔如飞,答题格外顺利。
但考虑到会有各意外情况发生,所以四名学中只取三人的成绩,和辩试成绩汇总后,便形成了最后的总成绩。
李九真笑逐颜开,连忙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我家地址,你可以去驿站,让他们把书送给我爹爹,记住要包扎好,别让他们坏了。”
考试比较简单,难度只相当于辩试的第一题,主要是考学基础,内容包括《孝经》、《论语》和《孟》三篇儒学经典,同时也是考学们的书法。
“那我怎么寄给你?”
“在爹爹书房,爹爹带你去看。”
天还没有亮,二十几名同乡便自发地护卫着学车前去县学,他们举着火把,一名后生挑着灯笼走在最前面,灯笼上写着‘鹿山学堂’四个大字,在夜中格外显。
李九真牵着爹爹的手,一蹦一地跟他去书房了。
李九真气呼呼跑上前:“你本就不想见我,了门就跑得比兔还快。”
“嗯!这是个很好的理由,算了,不怪你了,那你打算怎么把新书给我?”
是小娘李九真追了来。
“我还说怎么没见你!”李延庆停住脚步笑。
随着一声钟响,考试开始了,宽阔的大堂上,摆放了三十二张桌,来自八个学堂的三十二名学据案而坐,每个人都思行笔,大堂里异常安静,只有笔锋划纸的沙沙声。
三名老学究作为监考在走之间来回巡视,在大堂正上方坐着州县两级学正。
难度虽然不大,但评分标准却很苛刻,错一个字,有一涂改都会影响得分,所以学需要倍加小心,三思而落笔。
李夔笑:“今天上午他写的那首诗真不错,要不要爹爹给你看一看。”
“爹爹,我来送送庆哥儿。”
李延庆心地答应了,这对他是举手之劳,但他忽然又想到,如果她认自己笔迹,不就知自己是作者了吗?这个念只是一闪而过,李延庆便想到了解决办法,让父亲替自己写几个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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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庆轻轻放下笔,小心翼翼墨迹,又仔细检查了两遍,无一字错,‘当!’第三次提醒钟声响起,学正姚万年声:“最后一次提醒,还有一炷香时间!’
今天的考试将从卯时正开始,午时正结束,也就是从早上六到中午十二,整整三个时辰。
“九娘,怎么了?”父亲李夔现在她后,怜地抚摸女儿的小脑勺。
李延庆沉思片刻,便提笔在空白写:‘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于路矣。老者衣帛,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李延庆挠挠,这个小娘不会自己去买吗?他心念一转,便笑问:“你是不是想让鹿山潇潇在书上给你写几个字?”
几名学没有把握好时间,开始焦急地飞笔行书,‘哎呀!’有学低低惊叫一声,显然是忙中了错。
“好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