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仆妇端了两碗茶和几心上来,李延庆向四周看了一圈,却没见小娘九真。
王贵一声呼,“看书去喽!”
这才是李夔对李延庆兴趣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父亲才能教这样一个少年天才,当然,天赋是必须的,可家学也同样重要,他自己的小女儿就是最好的例,才四岁就会作诗了。
男,“我家大官人请少郎去叙一叙,不知少郎可有空闲?”
这时,随从在门禀报,“启禀大官人,李少郎来了。”
李夔放下棋笑:“这次在童会上见到一个小神童,我对他颇有兴趣,衙内一起见见吧!”
李夔今天下午闲得无事,便在书房和主人下棋消遣。
主人知这是客气话,便借还有事,起告辞了。
‘李大!’
“这倒无妨,喜看书是好事,再说外面都是积雪残冰,我还怕她去玩受凉了,留在房中正合我意。”
“多亏了大叔的药,已经无大碍了。”
李夔这两天便借住在一名退仕的官宦人家中,主人姓周,曾任礼郎中,现已告老还乡,他家的宅在汤县也是数一数二。
李夔会意,捋须微微笑:“小女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本志怪白话小说,这两天看得如痴如醉,这已经是看第二遍了,叫她吃饭也不理,这会儿估计还躲在房间看书呢!”
这名男是知州李夔的随从,他见李延庆颇为知礼,便回礼笑:“李少郎伤情不要了吧!”
汤怀也要跟去,却被岳飞一把抓住,“你不能去,留下好好背书,万一你考砸了,我们的魁首可就真没了。”
李延庆犹豫一下,便:“家父名讳大。”
“当然是真的,去年就没有计我的成绩,我还不知么?”
李延庆回让伙计给师父和伙伴们传个信,这才上了车,车缓缓离开了客栈,向汤城南驶去。
这时,李延庆看见伙计在门探探脑,便走上前问:“阿哥有什么事?”
王贵低声嘟囔:“你们比我多学了五天,当然我比我,现在就算打死我,我也背不下这么多。”
片刻,李延庆被领书房,他上前躬施礼,“延庆参见大官人!”
李延庆回对两人:“你们先开始吧!我去去就来。”
李夔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他来相州上任才两年,并不清楚当年的磁州科举案,只是偶然翻阅过一些档案。
李延庆笑了笑,虽然这位李官人位权重,但他语气温和,态度友善,竟让李延庆觉不到官威压力,只觉得在和一个宽厚的长者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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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庆连忙上前施礼,“大叔怎么来了!”
“车已在外等候了。”
汤怀大大咧咧一挥手,“反正最后只计三人的成绩,老贵就算了白卷也没有影响。”
李延庆歉然:“应该是我的朋友送她的,那天大官人也见了,真的很抱歉。”
“真的吗?”三人异同声问。
李夔摆摆手笑:“随意一,我们坐下说话。”
李延庆来到前院,只见大堂上坐着一个穿皂短衣的男,李延庆一便认了他,正是最初给自己上药的随从。
“外面有人找小官人,就在大堂等候。”
“可是有人还背不啊!”岳飞瞥了一王贵。
他笔一扔就跑去房间看书去了,他今天准备看第二遍,他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细细读。
“因为考试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默经,从《孝经》、《论语》和《孟》三本书片段默经,我们都已背得瓜烂熟,还怕什么?” [page]
“没事!没事!”
“没问题啊!现在就去吗?”
“关我什么事!”
李延庆知有些事情无法回避,只要李夔和当地官员稍微接,他就会知父亲从前的事情,与其让他从别人中得知,还不如自己说来更有利一。
李延庆便鼓足勇气问:“大官人听说过五年前的磁州科举案吗?”/p
李夔沉一下,便问:“少郎才六岁,便已知书达理、博古通今,可谓少年老成,我想这应该是少郎家学厚的缘故,不知令尊是何人?”
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