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最要面,如果不是我病得不行,他是不会答应我退,我想了一夜都没想到办法,你最聪明,帮我想想办法吧!”
张大啸的手心有红溃烂了,他痛苦地了一夜,熬着通红的睛对李延庆:“庆哥儿,我要死了,我实在不想参加了,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
说到这里,姚鼎脸上的和颜悦渐渐消失了,目光变得严厉,注视着四人:“以前四届我们年年都排名最后,大家不会说你们学业不,只会说我这个师父授徒无方,我没得选择,只好随他们去说,但今年不一样,今年我要你们给我杀三甲。”
姚师父手中竹鞭变成了一尺宽的铁木戒尺,稍有不满便严厉责打,每个人的手心都被打,涂上药缠着布也要继续练字,每天要写上万字,还有背诗、读文、写文章、填词、作对,天不亮就开始学习,到半夜才能睡觉,每天只能睡一个半时辰,连岳飞这么的学也有一次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汤县学中有句俗话,叫‘不怕被老天爷整,就怕姚儿发狠。’
张大啸睛一亮,他若有所思地爬起,和李延庆一起去洗漱了。
张大啸是他们四人中年纪最大,但学业却最差,他的学习度本跟不上,被责打得最狠,手心都快被打烂了。
“你都想不到,我还能想到吗?不过呢,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去找药铺的伙计,给他们几文钱,他们肯定能帮你想一个既有效,又不伤,而且还能舒舒服服在被窝睡一个月的办法,想想吧!一个月不用读书写字,还有小丫鬟斥候,这样的日多啊!和你开个玩笑,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
“哈哈!我也不知在说什么。”王贵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快起来,偷懒可要挨打的!”
李延庆困得睛都睁不开,一边打瞌睡一边穿衣服:“你实在不想参加就给族长说一声,让他去给姚师父说呗!”
李延庆歪着看了他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样的生活只经历了短短五天,张大啸第一个倒下了。
李延庆和岳飞没有反应,汤怀和张大啸的脸却变得极为不自然,姚鼎狠狠瞪了两人一,又继续:“我知从最后一名三甲并不容易,但只要肯下苦功,没有什么事情办不到,还有十九天时间,相当迫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四个不用和他们一起上课,我单独给你们上课,每天清晨卯时一刻必须到学堂,若保证不了,就给我住在学堂。”
李延庆四人此时才真正会到了这句俗话的刻义,一向被他们敬重的姚师父变成了长了角的鬼,他最严厉的教学方式使他们如坠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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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溜烟地跑了,李延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啃他的炊饼,晃晃悠悠走了学堂,王贵简直佩服得五投地,奔上来竖起大拇指夸赞:“不声,杀人于无形,真是明啊!”
下午放学,李延庆、岳飞、汤怀和张大啸四人被师父姚鼎叫到了书房,姚鼎先是和颜悦对他们:“已经定下来了,今年县里的童会就由你们四人代表鹿山学堂参加,这是你们的荣幸,但也是你们的责任。”
目前四人都住在镇上的客栈内,汤怀和岳飞一间屋,李延庆和张大啸一间屋,天还没有亮,掌柜便在外面咚咚地敲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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