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天资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小小年纪就博古通今,尤其喜讲故事,这书就是他给邻居孩讲故事编成。”
罗掌柜,“令郎确实是少年老成,不同于一般孩童,我其实也只是照惯例问一问,我们这一行的,是不是抄袭别人的书,一看便知。”
说到这里,他很诚恳地对李延庆:“我今天来是为两件事,第一,我们书坊想把这书买下来,刻板印刷售,第二,就是希望你接着往下写。”
李延庆立刻笑嘻嘻问:“罗掌柜打算给我多少钱?”
李大脸一沉,“庆儿,不要问这话?”
读书人羞于谈钱,李大被生活所迫,不得不锱铢必较,但他骨里却很清,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和他一样为了几文钱而折腰。
但李延庆却比他父亲现实得多,若不是为了挣钱养家,他辛辛苦苦熬夜写书什么?
罗掌柜摆摆手,“应该的,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这样吧!照正常的笔记,每笔四十贯钱如何?”
李大大吃一惊,他原以为五六贯钱就差不多了,终归是孩写的东西,上不了台面,没写到竟然给四十贯钱,自己抄了多少书稿才挣到十贯钱。
李大连忙:“四十贯钱太多了,十贯钱就足够,千万不要坏了小孩。”
李延庆却慢吞吞对父亲说:“爹爹也太小看罗掌柜了,以罗掌柜的份,难会为了区区十贯钱跑到我们这里来吗?”
罗掌柜早听说李大的儿是个二傻,他一直心存轻视,他甚至怀疑这书就是李大所写,可现在他却发现,这个孩比他父亲明多了,着实令他心中大吃一惊。
罗掌柜再不敢轻视,连忙给李延庆解释:“我们书坊虽是小店,但也诚实守信,童叟无欺,四十贯钱确实是一本笔记的价钱,小官人要知,一本书卖五十文,还要支付雕版工钱,油墨纸张钱,一般纸还不行,还必须用青纸,我们至少要卖两千册才能赚钱,若不是东主,我还真给不了四十贯。”
李大有生气了,儿什么时候学得像商人一样讨价还价,而且罗掌柜待自己不薄,怎能让他为难?李大便沉下脸,拉长声音:“庆儿,不准再说了。”
李延庆见父亲生气了,便把书稿推给罗掌柜,“那就四十贯吧!”
罗掌柜大喜,连忙问:“那下一书小官人打算什么时候能给我?”
李延庆挠挠,装一副十分为难的样,“我现在学业太忙,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一年半载也说不准,我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