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公平易,父亲也不会恨他,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让父亲耿耿于怀之事。
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人是李文村的保正,得罪他绝不是明智之举,只要他还回土地,个顺人情也不错。
李延庆便拾起地契笑:“李保正直接去找族长吧!就说两位令郎是被刘福儿胁迫,不敢不去,至于我这边,我愿意替他们担保,请求族长饶他们一次。”
下午,李延庆家的院里又闹起来。李府杨大家带着几名瓦匠来看屋了,杨大家名叫杨善民,年约四十岁,他的脖很长,小大,一双小短,穿一白衣,远远看去活像一只大白鹅。
自从族长登门后,短短半天时间就有四个族人上门探望,除了情表达愿意帮助大照顾他独居在家的儿外,还送来两只南瓜,一条腌鱼和半袋豆。
李真又继续:“能不能请庆哥儿去给族长说说情,尽量从轻发落我的两个犬。”
李延庆这才明白父亲为什么提到此人就咬牙切齿,一定就是为了这三亩祖田,他还觉得奇怪,别人家都有几亩土地,怎么自己家什么都没有。
李延庆对李二李三倒不反,除了说话讨厌一,但至少没有像刘福儿那样跑回家告状,不过父亲提到这个李真就一脸怒气,不用说,此人也一定狠狠欺负过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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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杨大家确实心情极好,笑容发自内心,他原本是三家,昨晚刘承弘被赶走后,他便被老爷提为大家,从前骑在他上的孙二家变成了他的下属。
“如果重罚呢?”
......
李真当然也知不能空手求人,他从怀中摸一张叠得皱的黄纸,放在小凳上,陪笑:“这原本是你们家的三亩地契,你爹爹当年卖给我了,我就不要钱还给你们吧!算是我的一心意。”
李真见李延庆不肯去,也没有办法,只得接过纸条千恩万谢走了,李延庆此时的心情着实很,童心大发,索翘起二郎,对门外得意洋洋大喊:“李老爷在此,还有哪位乡邻要我批条的,尽来吧!”
杨大家的脸上一年四季总是堆满了笑容,虽然他背后也有个‘笑面虎’的绰号,但还是让人觉他比起凶神恶煞的刘承弘要亲和得多。
李真大喜,他被两个儿闯下的大祸得焦烂额,一早就去求了李文贵,李文贵虽然答应从轻发落,可从轻发落也是打断一条,他怎么舍得?
李延庆没有吭声,如果是胡大娘,不用求自己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忙,可这个李保正,父亲为什么那样反他?
李真叹了气,“如果重罚就是终禁祭,两个孩这一辈就完了。”
李延庆却不稀罕去祭什么祖,不过他明白李真的意思,是想请自己利用大祖显灵的份去帮他求求情。
“庆哥儿,这十贯钱是你爹爹的吧!我替你从刘承弘那里要回来了。”杨大家笑眯眯拍了拍李延庆的肩膀,把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放在了李延庆的脚下。/p
他连忙拱手:“多谢庆哥儿帮忙!如果庆哥儿现在有空,我们能不能一起去趟镇。”
李延庆哪有心情陪他跑镇,他当即回屋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李真,“你把这个给族长,他就不会追究令郎了。”
有,就是因为罪太大了,没有人敢去烧宗祠,如果要罚,最轻也是打断一条。”
李延庆将这些东西统统送给了胡大娘,他无法回报胡大娘一家雪中送炭的恩情,这些只是他的一心意。
“请问....大兄弟在家吗?”门外真的传来了一个非常和蔼的声音。
正所谓‘贫居闹事无人问,富在山有远亲。’
幸亏刚才大光告诉他,只要这位庆哥儿肯开向族长求情,自己的两个儿就没事了,李真也听说了昨晚之事,他心中顿时燃起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