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佑摇了摇,“怎么严惩他是你的事情,但我要给列祖列宗一个代,天亮后,你收拾东西走吧!”
李文佑心中激万分,又拉着他的手问:“庆儿,你才六岁,怎么会有胆量冲火场抢这面灵牌?”
李延庆低下小声:“我也不知,本来我在外面看大人救火,忽然听见耳边有人对我呼喊,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我好像被一力量推了一下,就冲火场了。”
刘承弘顿时面如死灰,他无比怨毒地盯了李文佑一,“我明白了,开始卸磨杀驴了,好!我走,总有一天我刘承弘会回来讨个说法!”
“你是.....谁家的孩?”李文佑问。
仗着老太爷幸,刘承弘平时欺压乡邻,横暴,令李氏族人敢怒不敢言。
别的灵牌可以重,唯独这面灵牌一旦毁掉,他李文佑就成了家族的千古罪人,他刚才的悲痛惶恐就是以为这面灵牌也被大火烧毁了,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孩从火中救来。
这时,大家刘承弘走上前扶起李文佑,低声劝:“族长,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
这面灵牌是宋军放火烧毁南唐宗庙时,他们祖先李从谦从宗庙抢救来的唯一灵位牌,从此成为他们家族最珍贵之。
李文佑也彻底绝望,他跪在大门前怦怦磕,悲恸万分大喊:“大祖!列祖列宗!不肖孙李文佑罪不可恕啊!”
李大光在一旁:“族长,他就是大的儿,叫延庆,今年只有六岁。”
“原来是大的孩!”
众人吓得纷纷向外面奔去,祠堂大梁被烧断,终于承受不住瓦片的重量,轰然坍塌了。
李文佑‘啊!’地叫了一声,急问:“然后呢?”
宗祠被烧,大祖灵牌被毁,使李文佑心中恨极了刘承弘,一把推开他,冷冷:“烧毁祠堂,这是我李家族规中的大罪,必须严惩,李真家的两个儿,我会用族规来惩他们,你的儿姓刘,我们族规不着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承弘起怒气冲冲走了,李文佑望着坍塌的宗祠,再一次无力跪下,心中充满了无法向各地宗族代的惶恐。
!房要塌了!”
刘承弘吓得跪下,苦苦哀求:“老爷,我们父在李家了四十年,看在老太爷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会打断孽的向老爷赔罪。”
刘承弘的父亲是李老太爷的书童,他从小便得老太爷心,并认他为义,长大成人后又让他了李府的大家。
李延庆眨眨睛,连他自己都有相信了。/p
刘承弘惶恐:“老爷,我一定会严惩那个小畜生!”
李文佑霍地抬起,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李延庆怀中的紫檀木灵牌,他颤抖着手接过灵牌,抱在怀中,觉自己象梦一样,他激动得简直要放声大哭。
李文佑一把抱住李延庆,再次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们祖先显灵了啊!”
“我在火场里十分害怕,但那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害怕,他在东面角落里,我就顺着墙向东面角落爬过去,结果....结果我就找到了这面灵牌。”
李文佑指着坍塌的宗祠怒吼:“我饶了你,可列祖列宗不会饶我,要么你给我!要么去把你儿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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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被赵光义毒杀后,李从谦十分害怕,便用卤洗去了上面的金字,使它成为一块无字灵牌,就算这样他也不敢传给嫡,临终前把它偷偷传给庶三,让他带着灵牌远离京城来相州落,这面灵牌便一代代在相州传了下来,平时都锁在族长房中,只有十年祭祖时才拿来摆宗祠。
老太爷虽然去年死了,刘承弘却难改他骄横跋扈的习,有其父必有其,他儿刘福儿也继承了他的凶残,无法无天,今天终于给他闯下滔天大祸。
“什么!”
这时,李大光领着李延庆上前,耐不住心中的激动,低声:“族长,这孩救了大祖的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