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一阵,李儇放下笔墨,笑着伸手虚抬:“耿卿,站直了说话。”
编钟、琵琶轻柔,檀香青烟袅袅,几个中舞伎从两侧小门鱼贯而,随着声乐翩翩起舞,殿中诸节度使,大分俱是豪迈野,宴席一开,便一个个起向皇帝敬酒,随着宴会时间推移,有些醉意上的,直接跑到中间,与舞伎一起起舞来,惹得百官捧酒大笑。
越过门扇视野变得清晰,几张书架前,皇帝李儇坐在书桌前,此时近看对方,年龄不比耿青大多少,相貌端正,短须显威严,旁边还有一宦官,面容儒雅,双目隐隐有寒光,大抵知,这就是那位枢密使田令孜。
看了两,耿青已来到桌前五步的距离,便托起双袖拱手拜下。
“臣耿青,拜见陛下!”
........
“嗯,一国之大贼,确实非一人能功成,若无各镇节度使,难以将他剿灭,不过耿卿也不要妄自菲薄,孤行险,不惧骂名委事贼,这等功劳,可不止这,但朝廷需要封赏的太多,难以周全,朕先给你记下,往后再提。”
耿青并未在意,毕竟放过去,除了坐在李克用后面的存孝外,就只有朱温背后的一个年轻将领,其余俱是年龄颇大的。
耿青放下酒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连忙起就往外走,大殿人影走动、劝酒共舞的人比比皆是,纷杂之中,少有人注意到那面容黝黑的青年离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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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兄(耿尚书)怎么了?”
小内间里,君臣一问一答,李儇虽然好奇这位孤犯险,又有急智的俊才,可他是皇帝,威仪不能下落的,问答过后,便挥手让耿青去,让宦官去叫其他人来。
“是微臣,不过剪除黄贼,非臣一人之功。”
屠是非随宦官过来,与肩而过的耿青抱了抱拳,青年笑着还礼,便回去座位,王飞英、秦怀眠等人过来劝酒时,忽然有人靠近过来,是一个宦官,附耳轻说了什么,秦、王两人就见耿青脸变了变。
了麟德殿,缓
晋,前面俱是各镇节度使,那少卿安排座位,也只能将他安置在六那边稍稍靠后的位置与礼尚书坐一起,毕竟刑只律法、审讯,真正握有实权的还是其余四。
不久,李儇吃了些东西,起去了隔间,开始逐一请宴席间的官员内单独谈话,到耿青时,已经是宴会尾声,他起随着中宦官侧殿的小内间。
那边,埋书写什么的皇帝抬起脸来,并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看着这位肤黝黑的青年,这般年纪,到一尚书,可谓古今少有的。
“家里有事......皇城门有人等我,你们喝,若是陛下问起,就说我先走了。”
踏踏.....
‘就当晚辈落座了吧。’
“莫要以为朕欺你,其实你年纪尚轻,资历名望不够,如何能像那伪朝提为相?当然,朕也不可能那样,否则你看黄贼下场如何?朕不得不谨慎对待。”
耿青应了一声,直起,双手如常垂到侧,目光迎去皇帝时,李儇保持笑容,说:“你是于驸的学生,品自然是上好,朕回后,听皇姑母说起你,很不错,那日送来蜀地的信函,也是你写的吧?”
“是!”
他笑了笑,便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开宴,不久,天李儇带着田令孜过来了,群臣起又是一番朝贺,随后在皇帝龙袖挥开,正式开宴。
耿青应声回答。 [page]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