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此事......”安敬思连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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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办法给你开城门,迎大军城。”
车调驶离,直到看不到城楼下还在背上拱手的安敬思才放下了帘,之后,转了方向,去往金刀帮,看看准备的如何,白芸香有些舍不得手里的产业,可如今没人愿意这个时候接手,城里有名有姓的几家大也都准备逃离,窦威上门去询问时,都已经在准备带上田契、细、粮,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
他转过,看着面前的旗杆,视线往上,是风里猎猎飞舞的‘唐’字大旗,原本还想再劝的耿青,看他望着旗帜的神,到了嘴边的话便咽回了肚里,再说下去也是无用的。
安敬思沉默下来,随后,笑:“那也要守,我是县尉,有安民守土之责,不能弃,不过耿兄能走,还是走吧,你有双亲在,心里有牵挂,又有家业,若是留下来,那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命都有可能丢。”
“卖不掉就算了,反正也不多,八九千两足够在起家,只要耍上一些手段,再置下一些产业不是难事。”
两人顿时笑了起来,引得周围兵卒望来这边,良久,两人停下笑声,沉默的看着对方,随后抬手互相击了一掌,便转离开。
耿青爬上车辇时,后安敬思骑在他的战上,重重抱拳:“保重!”
他心里多少有些彷徨,和期待。
一切准备妥当了,耿青坐在院里没有丝毫的睡意,抱着小狐狸,顺着它发,看着黑漆漆的夜。
“保重!”
“耿兄,说起来轻巧,可又如何知晓你能在长安有所作为?到时,我在沙陀人军中,都到将军了,打到长安城下,你说怎办?”
“耿兄还有何事?”安敬思转过来,就被拉着走去一旁,耿青看了看周围,压低的语气有着诚恳和叮嘱。
“记得那日家集收尸时,为兄说的话吗?人要留着一条命,好好得活着。”
安敬思微微张着嘴,话里的内容过于长远,甚至有些胆大,他压就从未想过的一个方向。
残破,外面又有不知多少沙陀人潜伏,远方的蔚州、云州,还有多少敌人,这里有铁矿,必是争夺之地,你守不住的。”
两人抛开了可能会来的战事,随意聊起了家常,到的过了晌午,一起下了城墙,看着对方走去战时,耿青忽然将他叫住。
大抵安了几句,便让叮嘱窦威抓准备,明日一早就到耿家村集合,走山路去雁门,至于帮里那些帮众,都是愿意走的,毕竟谁都不蠢,留下来,很有可能被抓去城墙协助防守,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
他平摊手掌,了一个翻转的动作。
当天亮的时候,前途又该是什么样.......
“耿兄!”
“.......到时,我便说你诈降,只为卧在敌人内便是,若将来两边对阵,关键之时,你一支奇兵,来一个反戈一击。”
“.......遇事不可违,那就顺其自然,向对方投降!我若在长安有所作为,定帮你重回份,洗脱叛臣嫌疑。”
耿青气得敲了他一下护心镜,压低嗓音:“别那么犟,当我是兄弟,就听话,脑袋一死了,就一了百了,但活着就有可能翻盘!”
“还请明说。”
“哈哈哈,但愿如此!”
离开的日已经定了下来,耿青代完这边的事,便城买了几斛米粮装在车回耿家村,趁着天还未黑,用竹条仔细的将驴车、车车辕裹上一圈,青竹有弹,不易折断,遇上难行的路面,也不担心磕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