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笑着回了句:“没事,多走走才好咧。”
耿青还想跟她说,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笑着拍了一下她小脑袋,回到屋里将饼掰碎,就着稀粥呼噜噜飞快吃完,了下嘴,便拿上一些用得上的东西,去刚起床的父亲那边打声招呼,急匆匆的了院门。
柔和的晨里,耿青挂上巾,将她扶起来,掐了一下小脸。
“这可不是一回事。”
去衙门了卯,回到铁匠铺里,火急火燎的向铁匠讨要了自己前几日定的东西,一个拇指大小击锤,前面一端向前凸许多,代替了撞针,而掰动的位置有一小孔,需要系弦的地方,之前耿青就思虑过这个问题,直到给那宦官那玩意儿的时候,才发现了弓弦这个替代。
‘也有可能这家伙本就没想那么远。’
耿青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它拉开,与下面扳机相连的卡槽固定。
一堆东西从屉翻,寻了安静的房间,嘱咐大守在外面,便组装起来,至于枪、弹,耿青压就没考虑,那转便是半个枪,还是寻了城中几个铁匠一起了半月的时间费力来的,仅工钱就去了五十来两。
巧娘脸红红的,心怦怦的厉害,可还是倔的蹲下,将鞋侧那一抹泥垢了去,这才站起来。
造来的也不是什么细东西,有人脚脖,一尺长,跟加长的蜂窝煤似得,索在后面加了一个小仓,里面了小块燧石的固定位,装上击锤后,再将弦绳穿上,与上面固定锁连接。
烟雾散去,摇曳的枝叶停下时,树杆上只有少许铁屑陷糙的树或附近的墙上,其余多是洒落地面。
上等候的车辇,了村,掀开帘与沿途田间、路边的乡邻拱手打过招呼,到了家集方才加快了速度,回到城里,衙门倒也没什么事要,那主簿之位,想起要考科才能坐上,就到一阵脑门疼。
将通红的拇指,放去嘴里着,另只手将一个小包拿来,将里面粉末倒小仓关上盖,原本想要单手能拿的,下摆在面前的,却是需要双手才能拿住。
推开门走到外面,让大将准备的铁屑拿来,倒六个铁孔,叮嘱了一句:“躲开。”走到院中槐树对面,端在手中对准过去。
“说过多少次,不许蹲下鞋,衙门里备有新的,旧了破了,扔了便是。”
下一刻,吃力的扣下扳机,就听噹的一声,击锤弹回,凸起那块猛地撞去里面燧石,有嘭的一声在院里炸开,火光从六孔、以及枪上方的仓盖冲了来,对面的槐树枝叶陡然颤了一下。
“威力不够.......不过,第一次还算不错,就是距离还得多测测。”
“我娘以前说,旧鞋才合脚,补补了,还能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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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得改改......”
了手上渍,屋过去,替耿青正了正袍摆,又拿了抹布,将黑靴上一些泥抹的净。
还累的现任主簿见到他,都没个好脸,下仔细想想,说不得是胖县令故意这般使坏。
大量硝烟弥漫,耿青整张脸熏的乌黑,只留一对睛在外面一眨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