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当我家是什么?!”一旁坐着的青年气得拍响桌,随后就被一旁的淮呵斥坐下,“惊慌什么?随我去看看。”
父俩带了人手急匆匆到了外面,原先的一行四人,变成了六人,拿着刀剑在院墙似乎测量度,看到家人来,甚至还礼貌的朝他们咧嘴笑了笑,随后又跟着耿青离开。
这边的家人也只得回去。
快到晌午时分,刚坐下端起饭碗的父俩,又听到金刀帮的人来了,还是那耿青领着去了西面的院墙,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还将一团泥糊在墙上,像是记号。
原本还有怒气的青年,犹豫不定的看向首位的父亲,淮使劲着碗筷,脑门上青都鼓了起来。
呯的一下,将碗底重重磕在桌面站起来:“这些人到底要甚?!还让不让人心里舒坦了!”
“父亲,那耿青会不会知咱们要什么?之前那刘邙就栽在他手里。”
“知肯定是知,为父没去赴宴,傻都能看来........只是不知我们底细罢了。”
“那会不会有人悄悄告密......就像刘邙那件事,咱们几家串通吃了他一家,万一.......要是其他几现在也是那般想法,串通起来借着金刀帮......”
听到儿的话语,淮回过,眉皱的更了,来来回回走动一阵。
“备上礼品,将拜帖也一并补上,你亲自去一趟金刀帮,就当缓和关系,至于与李家、蔡、王家合计的事,咱家不掺和了。”
饭也没心思吃了,说完一拂袍袖,就回了后院,留下青年赶忙刨了几饭,匆匆忙忙去了账房那边支银两,备了礼,乘坐车门。
驶过的熙熙攘攘的街巷,鳞次栉比的房舍展开,远去西面的城门,一支车队旌旗林立而来,的百姓、商贾纷纷退让避开,看着护送一辆辆车的兵卒走了城里。
.......
白云如絮,光划过云隙,照着摇曳的指落下的树荫晃在院圃间,恼人的蝉鸣一阵一阵的嘶叫。
宅后院檐下,耿青躺靠铺有垫的檀木大椅上,一旁丫鬟拿着扇轻摇,白芸香一清衣裙,舀上一勺冰镇的酪喂去耿青嘴里,着手帕轻轻去他嘴角渍,面容绽开轻笑,红勾着妩媚。
“刚才啊,前面过来人说家的公亲自上门来了,跟窦威陪了罪,嘴都快磨破了。前脚刚走,另外几家也派人来说话,这一车车的礼,库房那边都快不下了,叔叔,你这是如何到的?”
受阵阵凉风拂在脸上,闻着扑来的香气,耿青慵懒的扭动两下脖,笑:“疑心,家人心里藏了龌龊事,再沉得住气的人,心里多少会有揣测,只需将他疑心放大,装不下了,自然就迎刃而解,而其他几家,见家过来,生怕落了后,跟这边有什么勾当,自然也要来打关系,那么他们几家心生间隙,便不能再联合,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将目光投在金刀帮的产业上。”
芸香微张红,她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解决事情的办法,欣喜的贴着男人更了些,舀上一勺酪喂去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