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飘摇,缓缓落去贡桌灵牌,将生二字盖住。
不过他也看得明白,这个寡妇需要一个靠山,金刀帮也需要一个靠山,一场易罢了。
耿青吩咐下去,弥补了一些细节,叮嘱窦威记下后,便准备告辞离开,一直安静坐在右侧椅上的妇人见他起,也跟站站起来,嗓音柔媚唤了声:“叔叔,还请稍慢一步。”
呵呵......
“叔叔,这是桂酒,不醉人的。”
车辆左右,尽是沉默的神策军士卒。
“叔叔,讨厌,你手不老实。”
“嫂嫂还有何事?”
轰隆——
“叔叔,来吧。”妇人走挂有悬着薄纱的雕阑转去屏风后面,一旁的丫鬟端了酒过来斟满,声音低低的请了耿青坐下,方才退房间,悄悄将门扇带上。
妇人抬袖遮,瞥了一颇讲礼数的青年,便让丫鬟搀着她走在前面,一路穿过中、榭,过了一扇月牙门到了后院,走丫鬟推开的一扇房门,里间檀木圆桌距离门不远,上面瓷壶、杯盏雕倒扣盘里,墙上挂有关公骑持刀的画像,下方还呈有兵架,上面是一柄宽大的黑背雪的刀,正是那把狂狮刀。
“先生,都是自己人,去就是了。”窦威琢磨着刚才吩咐他的事,见耿青迟疑站在那,也没多想,推着他后背送去侧门,那边,耿青抵不过这汉力气,径直被推到了门外,只得朝跟在后面来的妇人笑了笑,往日多是与生接,后者少提及后院之事,也不知妇人姓名,只得拱手:“还请嫂嫂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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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动间,一抹红巾裹着沉甸甸的两团雪白都在微微颤抖,迈着莲步温柔的坐到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俏脸嫣红,微微斜,端杯贴近,一沟壑,那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耿青,
“先生放心,一定办好这事。”
饶是他经历风月场所颇多,也差给迷去,难怪生要将这女人娶回家,会这般勾魂的女才有行房之乐。
一袭香风扑面,耿青转过脸来,妇人脱去了繁重的紫衣裙,就着了一件轻薄的纱裙,丰腴的姿。
当我是?
屋外,白云如絮遮去了光,远远的天际走过一趟闷雷,飞狐县百余里外,起伏的丘陵间,几辆车正缓缓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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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声嘶鸣,起起伏伏的车厢内,尖细沙哑的嗓音传湛清的帘,“这飞狐县真够远的,难怪说杀县尉就杀县尉,你们说,该怎么惩治一番?”
耿青笑眯眯的贴近,几乎贴着妇人脸颊闻着她上好闻的香味,将喂来的杯中酒一喝尽,另只手顺势绕到后面,去妇人下,使劲掐了一把,手一片柔腻。
地上香炉升起淡淡烟气,耿青坐去圆凳,目光扫过周围陈设,钻鼻中的麝香,他也不是,自然明白妇人叫他来卧房的用意。
“啊——”女人抖了一下,嗔的握起小拳在耿青上轻捶,丰腴的贴更近了,两团白皙都挤成扁圆。
想着时,薄纱帐帘后面转模糊的影,掀开沙帐来,“叔叔怎的呆坐着,也不喝酒。”
桌下,了小的绣鞋有意无意的靠去耿青脚肚,一一翘的刮蹭,算上耳边细弱游丝的嗓音,耿青终于明白曹阿瞒为何独好人妻了。
“还有更不老实的,想不想看?”耿青勾着角,烛光里,他睛亮的吓人,陡然起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扯下那件薄纱抛开,勾手由下而上,吃力的将丰腴的横抱起来,惹得妇人嗔拿手打他,便是走去里间床榻。
这场面好熟悉啊......
“嫂嫂......还是说正事吧”耿青端起酒杯与妇人杯‘叮’的轻磕一声,正要放去嘴边,葱白的手臂犹如一条白蛇伸了过来,勾着耿青手中酒杯送去了她嘴里,“妾喝了叔叔的桂酒,叔叔不如就喝我的。”
“外面是不是要下雨了?给咱家再拿一个靠垫过来。”
“叔叔,能否跟妾去一趟后院?”
耿青转回,就见妇人迎面过来,摇曳腰肢停在他前,抿着嘴角有着轻声慢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