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都看直了,连忙晃了晃圆脸,将笔放去墨砚,皱起眉看去青年。
片刻,里面传中正威严的声音:“让他来吧。”
耿青连连摆手,见县令松开眉,嘴角挂起些许笑意,赶将此行目的向他解释一遍。
胖县令转过脸看去,连忙正了正神,严肃的将那本书册放到桌面,坐直了,将门外躬拱手的衙役招来。
‘嘶......怎么跟书里刘玄德用的效果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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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县坐镇飞狐,秉持朝廷旨意,这定亩是有数的,谁人敢占?!”
“县尊法灼灼,从不徇私,小的怎敢来行贿,污了县尊声誉。”
“你这是何意?要是有什么冤屈,大可说来本县听就是,何必有此行贿举动,本县可不是贪赃枉法之人。”
房门关上,那边游走的笔尖也停下来,那县令抬起圆脸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黝黑青年,“下面人说,你寻本县有要事?”
长桌猛地拍响,县令呈怒容。
县令连连摆了下手,重新捧过书的片刻,叹气又放了回去,将走门槛的衙役叫住,咳两声,“本县也要事,见他一面也无妨,万一真有急事寻我,岂不是寒了飞狐县百姓的心?!”
胖县令笑眯眯的朝他挥了挥手,送到门槛看着对方转过拐角离开,笑容才慢慢收敛,回到首位,从桌屉里翻一本《三国志》沾着翻阅,厚厚的双间,有着疑惑的呢喃。
短短四五十步间,耿青向这个好说话的衙役打听了县令的喜怒,后者以为他怕怒,惹来板,也不隐瞒,笑呵呵的说了一些关于县令的,随后到了一扇门前禀告了一声。
照昨夜定好的计划一环,自然是要事,耿青连忙将肩上挎着的包袱,轻轻放去桌上,响起‘咚’的一声,随即解开,里面顿时数十锭银两。
“什么人都能见本县?不见不见!”
耿青将那堆银两往县令那边轻轻推过去,笑眯眯:“所以......这银两呐,就是重新更换新田契所需。”
“县尊,人已带到。”
言罢,收拾了一番仪容,便让衙役前面领路,来到衙门偏院。那边,月牙门外等候的耿青随后也被挥来的衙役传唤,听到县令要见他,连忙了声谢,便跟着对方去里面。
吱嘎轻响,衙役打开房门让耿青去,只见里面一张长桌堆满公文,一个胖胖的男人着官袍坐在后面,拿笔批改公文。
“启禀县尊,小的耿家村守着几十亩田地每年也有好多年了,不少人家的田契都破破烂烂,甚至还被鼠虫咬破许多,将来要是有人占了田,我们拿这些田契,也当不了主。”
“去吧去吧!”
“就怕万一。”
“唤本县有何事?”
堂中,那衙役拱手垂脸,“启禀县尊,外面有家集耿家村人,有要事想见县尊当面。”
外面,有声音唤了声:“县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