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放弃这份注定得不到任何结果的工作。

哥谭的罪犯犹如野草，铲除掉一丛，迟早又会有下一丛长来，说不定还会比之前生长得更加茂盛。

“是啊，这能让我从错误中汲取教训，学到知识。”

布鲁斯自嘲着笑。

在蝙蝠侠的那盔甲之下，只是凡人的血之躯。

他也会受伤血，也会到疲惫乏累。

“那你现在应该相当博学了，韦恩少爷。”

曾经有过参军经历的阿尔弗雷德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合着伤。

“就像李奥猜得那样，蝙蝠侠的模仿者越来越多，暴力的手段会带来更多暴力！他们在制造麻烦！”

布鲁斯的语气有些沉重，扮演蝙蝠侠，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那些人不知其中所要付的代价，也不知这带来的后果。

“也许你能雇佣他们，然后给自己放个假。”

阿尔弗雷德貌似认真的提议。

布鲁斯没有回话，他想起今晚看到的罗曼-西恩尼斯，也就是黑面本人。

对方说“风暴将至”，话语里像是蕴着其他的信息。

“哥谭比起以前要好太多了，这证明蝙蝠侠的工作效果卓著。”

看到布鲁斯陷沉默，阿尔弗雷德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詹姆斯-戈登警探，还有新来的年轻检察官，他们都让这座城市的情况逐渐好转。”

“哈维-登特？我不确定能不能相信他，正在观察当中。”

布鲁斯眉皱，哈维-登特是最近哥谭的风云人。

这位年轻的检察官，有着雷厉风行的事方式，对待黑帮毫不留情。

更重要的是，他认同蝙蝠侠的所作所为！

詹姆斯-戈登已经不止一次提起过，哈维-登特想要加到队伍里来。

尽目前哥谭市政府的官方政策，是看到蝙蝠侠就要立刻逮捕。

但是在詹姆斯-戈登接哥谭警局的重案组以后，楼上每天晚上都会亮起蝙蝠信号灯。

很多人对此心知肚明，同时又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装作什么都不知。

“韦恩少爷，你是对哥谭的年轻检察官兴趣，还是对他的社圈兴趣？”

阿尔弗雷德意有所指，作为检察官助理的瑞秋-斯，布鲁斯-韦恩以前青梅竹的初恋女友，就在哈维-登特的边工作。

听到老家的提问，布鲁斯的神有些黯淡，随即很快恢复定。

李奥提醒过自己，要超级英雄、蒙面义警，第一件事就是保密，隐瞒份。

而第二件事，则是选择。

在温好的家生活，和枪林弹雨的打击罪犯之间，在缠绵甜的情侣生活，和独自一人的孤单前行之间——

选择！

一个人很难拥有两生活。

所以布鲁斯了自己的选择。

他仍旧扮演着那个让瑞秋失望的公，和对方保持礼貌的距离。

“我有太多工作要了。”

等到阿尔弗雷德针完毕，布鲁斯穿上衣服，轻声说。

他像是回答着老家，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李奥提醒过我，影武者联盟迟早会死灰复燃，有个叫贝恩的雇佣兵躲在暗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