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让几位将军护送。”
“孤怎会来,陛下心里应该清楚,你我就不破了。”耿青弹了弹宽袖,回走龙椅那边,一掀袍摆随意坐到上面,“但今日,孤要提一提朝纲,否则就对不起兄长嘱托。”
这般大金刀坐在龙椅上,朱友贞瞳孔都缩,一手抓了袍角,咬着牙挤声来。
“叔父这是喜那张椅,友贞改日送给叔父一张.......”
“别打岔——”
耿青猛地暴喝,将朱友贞吓了一,余音回大殿,他着扶手微微顷:“当了十一年皇帝,就当成这般模样?早知如此,当初孤还不如就让朱友珪继续当下去!”
起走御阶,一步步下去,朱友贞下意识的向后退两步,看着一步步过来的耿青,“雍王,你说这话是何意?朕才是天,你想篡位?!”
过来的双履停在几步之外,耿青‘嗤’的冷笑一声。
“孤能扶你上来,也能将你赶下去。”
抬手朝地上跪着的张汉杰几人一挥,兵卒震动甲叶,持着刀枪上来,将张汉杰几人拖去殿外,五人惊恐至极,挣扎哭喊‘雍王饶命!’‘陛下救命!’到的消失在殿外,声音才消弭下去。
大殿之中重归安静,能听到一气的声响。
耿青脸冰冷,忽然拍去朱友贞肩,后者一个激灵差跪下去,就听声音在耳边这样说:“你是皇帝不假,但‘天无能,臣伐之’的话总该听过吧?孤十一年没过问朝政,就是想看看陛下的成长,可惜太让孤失望。”
说着,耿青伸手,一旁的九玉将之前那柄佩剑递过到他手中,拿给朱友贞,以及殿中众臣看。
“还认得此剑吗?乃是太祖当年遭难,在黄河边上,亲手放到孤手里.......给孤跪下——”
猛地暴喝炸开,朱友贞看着那柄湛青的剑鞘,嵌有玛瑙的剑柄,双膝本能的跪了下去,九玉偏了偏,两个宦官识趣的上前,小心翼翼将天袍服脱下退到一旁。
“孤今日代太祖惩戒!”
下一刻。
剑鞘呯的在朱友贞白白的后背,顿时打一血印来,疼的他呲牙咧嘴叫一声,然后,又是重重一记,在脊背,开绽,淌大片鲜血。
“叔父.....别打了......朕认错......朕不学好......朕往后改还不成吗?!”
回答他的,是第三下狠狠下来,终于挨不住,直接扑到地上,后背全是鲜血。
呯!
第四下,血变得模糊,趴着的影翻起白,一磕在了地板昏了过去。
到的第五下,殿外有五个甲士端着木盘来,每个盘中,盛了一颗颅,正是张汉杰、赵岩五人。
耿青停下手,看了五颗人,将宝剑一丢,向外挥手,将人带下去的同时,也着人将已经痛昏厥的朱友贞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