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叫羞羞的事，那是人之常情，你们大了，说不定比太祖父还要来的羞人。哈哈——”

皇天降祸，诸夏无君。

老人呵呵轻笑，从枯石起，脚边的红狐通灵般跟着起来晃了晃绒，跟着离去的脚步，踩着落叶走去山中的过。

“上次讲过了，重新讲一个嘛。”

终于写完了，有新书，等一两天就发。

他坐在山峦，仿佛看到郭威、柴荣......遥远的荆楚、吴越，国家替，皇帝犹如过江之鲫，前仆后继。

“那个刘知远也死了？” [page]

“郭威。”

老人满脸红光大笑，下了山脚后，步庄，远远就有声音在喊：“季常，老远就听到你笑声了，又逗小孩玩儿？”

“换大碗的来，我与诸兄弟同醉——”

秦怀眠一酒气的寻着酒杯，叫嚷着来的影赶陪他喝酒。

“那就他吧。”

“除了小狐狸，太祖父还是跟你们讲故事吧......嗯，就讲飞虎大将军大破吐谷浑？”

的尖叫。

“死了。”

时光荏苒。

“好，让太祖父好好想想......”一帮小孩围着的老人拄着拐杖，在侍卫陪同下边走边笑着说：“那就讲狐先生初长安城，收后佳丽三千的故事？”

附近山腰几个小孩在大人看护下采着蘑菇，嘻嘻哈哈的笑闹。老人收回目光，苍老的手背去脚边匍匐的红狐，在茸茸的脑袋上抚了抚。

“不行，它可是太祖父的亲人，怎能随意借去呢？”老人惜的摸着一个个扎小辫的孩童，这些都是他的孙，每一个都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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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秋来，枯黄的叶在树枝凋零飘下，一片枫红的山峦，老人坐在枯石，望着远方山脚越发繁荣的村。

“能不能把小狐狸借我们玩。”

风来，抚动苍白的须髯，老人目光犹如年轻人般锐利有神，只是开的嗓音有着历经太久的苍老。

“太祖父，太祖父，今天跟我们讲什么故事啊？”

拐杖一丢，耿青挽起袖，亦如从前龙虎步般过去。

“好，等会儿可别让无双来领你回去！”

石敬瑭着上躺在地面，死去多时，上下斑驳厚厚的血垢，已经没有一块好了。

一群孩笑嘻嘻的拿指在脸上划：“羞羞，太祖父又讲羞羞的事了。”

这世间从不缺乏英雄，石敬瑭死去的同时，名叫刘知远的将领提着宝剑，亦如前人走到了风浪之尖。

.......

李存孝.....符昭.....王彦章.....窦威......耿大.....这些人一一都还在。

“接下来是谁当皇帝？”

院落里，青杉摇曳，斑斑的光落在石桌，七八个老人或坐在石凳饮酒，或躺在太师椅上眯着睛晒着太，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家常。

嘻嘻哈哈打闹的孩童，见到老人过来，纷纷围上去，又蹦又的拍着手。

“这世，皇帝就那么引人。”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