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殷惊的说不话来，往日他只知雍王势大，可没想到大成这样，忍不住问：“那为何他不自己当皇帝？”

“老夫话是留给你了，不那是你的事。”耿青挥挥袍袖负在后，走去等候的车，“反正到时候犯了错，我可是要拿鞭的。”

“皇帝那般好当。”

“雍王，万一新皇不喜我这老家伙怎办？”

石敬瑭听到李嗣源病重，一路上心情都是悲伤沉重的，只有见到耿青后，心才稍稍好上许多。

兄弟俩本还有隔阂，谈到这样的事，又走到一起，领着香孩儿，并肩走在队伍后面，边走边说，渐渐变成往后赵家要该如何行事......

“雍王这是说什么话，敬瑭怎么会如此事，甚至都用不着，真要跟小辈争权，一支兵足够了！”

“嗣源可能不行了，老夫意还是遵照他的想法，想让谁接位就让谁接，你在北边好好你的。”

石敬瑭先是愣了下，随后跟着笑起来，浑不在意。

不久，他带上骑兵，先行一步。车队、队跟在后，经潞州至卫州南下渡黄河，不过这是十二天之后的事了。

到的第七天下午，队伍行至太原境内，原本前往雁门的石敬瑭已带了骑兵轻装赶回，追上队伍后，兴奋的在车前求见。

“哈哈，随便，死也无妨！”

“呵呵，这你就不清楚了。”提到这茬，赵弘均哼哼笑声来，“知不知，唐有多少兵将是雍王这些年培养来的？军中关系复杂的，从陇右到关东，从河北到荆湘、蜀，谁敢保证一支万人兵当中，有几个将校是耿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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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警言的话语，权当家中长辈叮嘱。

“雍王，不喜罢了。否则哪里还有什么这唐，南方的吴越。”

此时，洛也有了不同的变化，云渐渐了起来。

石敬瑭远远叫了一声，仍旧不在意这些话，多少年了，他从一个小小的将校，也已经熬成了节度使，对这位雍王，自然有着敬。

“这些年来，雍王用为兄用命换来的钱财，养天下武将尽耿，给咱老赵家一个皇帝当当，不是太难的事吧？”

“你不欺负小辈就不错了。”耿青笑了笑，“不过有一，老夫还是要说明白，在北边好好经营，就算你想夺小辈的江山，我也不，但有一，不可背弃祖宗，背弃我汉人的事！”

耿青也几日没有活动骨，被搀扶着下了车，与石敬瑭一起沿着官走走。九玉、窦威则跟在后面几步的距离。

他手重重拍了下膛，“老赵家的福德就在这！你以为雍王扶香孩儿那么随意？我告诉你，那是我拿命换来的！当年契丹上京那些钱财，你可知多少？为兄在那边待整整十年，十年来几乎将他们财富搬空，不然你以为这些年边境上的太平怎么来的？雍王有如此财力，养天下武将，又如何来的？”

脚步停了下来，耿青望着冬日萧瑟的田野、山峦风景，目光停留了片刻，落去旁的石敬瑭上。

“要是了......老夫可是不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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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均言语颇重，一时间让赵弘殷说不话来，将偏到一边去，了气。

“他恩，要把该是我们那份送到老赵家，不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