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青说了声,急忙放下锄,过去帮忙拉起桶,将倒去缸里,令得旁边的老妇人笑的嘴都合不拢,脸上全是兴的表情。
“大啊,你这是下地回来?”
“哎,刚回来,这不就瞧着阿打吗?过来帮帮忙。”耿青一边倒,一边回笑,“阿,以后这重活儿叫我就成,不过这病啊刚好,就是有时候一会儿呆愣,一会儿又像个常人,村里有些地方忘了,趁现在还没到正午,你带我走走。”
“你能好起来就谢老天爷了。”
老妇人从怀里掏了手帕,递给这后生,连说了几句:“好了,够用了,走,阿带你村里走走。”
“好勒。”
耿青了一把脸,拿过锄抗去肩上,等到老妇人从屋里来,跟在后面。
其实村里的情况,大概也都记下来了,一路上,还是耐着听老妇人指着一家家的说,到了大家,耿青瞥了一窗隙的布角,不经意说笑一句。
“别人家衣都晾外面,这大倒是在窗里。”
农村里老人大多有闲事的病,循着望去一,唠叨了句“这大也不省心,到丢。”
过去将里的衣裳扯来,准备给大挂去外面晾晒,抖开却是一件大衩,上斑斑的隐约能看到血迹。
这一看就不是男人的。
“嗬忒!!”老妇人是过来人,哪里不知是什么,横眉冷的一把将衩收起来,给扔到门,吐去一,随即拉上耿青就走,“大,你可别学这耿大,真是不要脸!”
“不学不学。”
耿青忍着笑,装作一副好奇的想要问,被老妇人一个神给瞪回去,之后,村里转了转,老妇人像是有心事,说下回再带他转,急急忙忙的就跑去村,挨家挨的问谁家的。
‘呵呵......有的瞧了。’
回去村后面的家里,走过半人的一排万年青,院里,王秋金颠着簸箕筛陈稻,是那还没退壳的,灰尘、残屑弥漫到都是,妇人眯着转过脸来,让耿青走边上,自己却是一连咳嗽了好几下。
“咳咳......大站远些,小心呛着.....咳咳!”
耿青瞅着飞扬的灰尘,眯咳嗽的老妇人,心里忽然起了一个主意,前世他除了跑业务,对打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较有兴趣,也过一些农。
脑里依稀记得,有件东西或许能用的上,个小的也成。
“阿娘,等会儿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