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么初宵这一嗓子把么初宿喊了回来,么初宿对这个弟弟总是放不下心,他摇了摇头,示意么初宵把嘴闭上。
么初宵掏出来一些止血的药扑跪在自己兄长旁边,手忙脚乱地给他哥上药。“把刀断了,让林今领着两个人看住徐娘,剩下的人收拾收拾准备走。”
好在么初宵也是从军多年,方才是被血葫芦般的兄长吓坏了,失了分寸,这会儿被自己兄长示意,也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了。么初宵小心翼翼把插在他哥腿上的刀两头斩断—幸好这次出来兄长为了掩人耳目没有带他的三秋刀。他自己去么初宿的怀里掏出来了一块令牌,这还是去岁大将军赏的传音令牌。么初宵往令牌的凹槽处镶了块元石,给留在地底冰原的林斤传音,只说是么初宿的安排,军令如山让他赶紧去做。
林斤回了个是。么初宵把令牌放回兄长的怀里,又接着给他哥上药。“别磨蹭了,我一时片刻死不了。”么初宿虚弱地说,“你被人跟…踪,咳…我被…咳咳…那半妖伤了,不过那个半妖也被我的鞭子伤了…”“哥!你省着气力,等会儿让胡微明给你治伤。等你好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么初宵心里虽然不清楚自己怎么被人跟上,但也知道这是自己连累了兄长,又忧心么初宿的伤势。
“一时片刻不方便挪动…咳咳咳…以免引人注目,把守卫加上,一定看住徐娘!”么初宿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让自己的弟弟注意的话。“知道了,知道了哥!”
这一会儿林斤派过来的人到了,大家把已经痛晕过去的么初宿抬回冰原。么初宵一开始想把兄长留在上面养伤,林斤附在他耳边说,“宵公子,现在咱们不能露了端倪,在下面养伤隐蔽些,而且下面有取暖的阵法,还有火炉,安远将军养几天就好挪动了。
咱们控制住徐娘,不怕王老板不听话,让他在上面应付妖南的番子,风平浪静再回妖北复命。”这才打消了么初宵的想法。
王老板看见重伤的么初宿吓得瘫软在地上,么初宵木着脸,那徐娘威胁了他一通,才去守在他哥身边。可怜王老板还以为是师乌身边的半妖来收拾他了,又见实力不弱的么初宿被伤成这样,一时间两股战战。可自己此时骑虎难下,抹了把脸,硬撑着离了这充斥着血腥气的屋子。
王老板刚走,一个提着刀的兵就把背着药匣子罩在黑斗篷里的胡微明带了进来。摘了帽子,露出来一张长着赤色鳞片的脸,竖瞳尖耳,这便是胡微明。
伸出来一双泛青的手,先给么初宿嘴里塞进一颗保命的药丸子。胡微明接着去探查着躺在炕上的么初宿伤势,先是剪开了伤口周围的衣服,多亏那些掺了猖枭骨粉的止血药,伤口的血已经凝的差不多了。胡微明紧着胸口的伤先看,么初宵知道他的医术,不敢出声打扰,眼睛一直瞟着他哥还插着断刃的大腿。
“烧水,杵在这里做什么,把周围的血擦干净!”胡微明的嗓音嘶哑,么初宵恍然大悟,端着热水盆子,拿毛巾去擦他哥伤口外面的血,胡微明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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