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史夫温声问。
“扣扣。”敲门声突然响起,老家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来,平静又透着平常的慈和,“安娜,我能来吗?”
他们都能看到的卧室里,小女孩已经哭泣着扑了家教师怀里,搂抱着他,两人拥在一起,维斯轻柔细语的安着。如果不看年龄,在面临凶手即将杀人前的这一刻平静里,两人的情侣形象还是很相衬的。
“这是凶手放的警告信息之类的?为什么安娜要偷偷藏起来?”藤雅有些郁闷,“而且我猜测鲍的事看来没戏了。”
“是这样吗?”小鼬面迟疑,也被惊到了。
福尔斯面有些古怪,显然没猜到还有这么一个隐情,但也有些失望。
“还有安娜卧室屉里小心保存着的染血的笔盖和笔芯,都是同一支笔上的,只缺少一只笔杆了。”华生见大家的视线都望向了他,连忙撇清,“夏洛克上次过来检查的时候还只有一个笔盖呢。”
她终究只是个九岁的小女孩,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page]
“所以凶手是家教师吗?他接下来要对安娜动手?维斯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仇?”
托尼沉着脸补充解释:“沃克家每一楼层都单独供电,二楼的走廊灯泡坏过很多次,我们在三楼空置的客房床底发现了不少废弃灯泡,那是福尔斯他们住的房间。家也反应家里供电不稳定,每周电闸总容易一两次,但是这件事已经持续不少时间了,所以他们都习惯了。”
“……”托尼别扭的没说话。
“你想错了。”福尔斯毫不留情的否定了她的判断,“我是说凶手还有可能是来卧室找安娜的人。安娜力气不够,绝对不可能杀人,从一开始就排除在外了。但是她有一分秘密。”
“继续。”福尔斯说,“虽然没有新线索了,但是今天是以往匠和沃克太太偷情的日,是每周的特殊时间,我们检查到的灯丝和电闸被破坏更换的痕迹,杀死沃克夫妇的钝摔落的方向,还有房间分布的特殊位置,都能证明凶手的存在。”
“啊?”藤雅控制不住的倒一气,差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我没猜错吧??”
系会被暴去的。”安娜摇,里的泪还是了下来,呜咽起来,“我现在只有你了,维斯。”
“安娜和维斯……好像……关系不太对。”藤雅迟疑的回答,“不是吧?维斯都二十九岁了,安娜才九岁,先不提相差了二十岁,这是恋童癖啊!”
“杀死沃克先生和太太的东西掉落在地上的朝向和方位,还有夫妇的倒向都能判断凶手是从哪边来行凶的。”小鼬思绪捷,跟着声,“两次都能证明凶手不是翻窗来的,而是堂堂正正走门去,在人不设防的时候行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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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偷偷溜小女孩卧室翻找证据的事他是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大古听得糊里糊涂,结合一下话语和猜测,大致得知了福尔斯他们今天的发现,看来是收获很多了?
“这倒不一定。”福尔斯突然声,看了她一,没有多说,“家也把这件事告诉我们了。”
托尼看了看他。
藤雅突然想起福尔斯在来前,一脸“我什么都没发现,我不知还得继续寻找线索”的样,说着要去问匠线索,其实是带他们来看安娜卧室的发展。这摆明是下坐等凶手脚的状态,她心里一惊:
安娜犹如惊弓之鸟,猛然从家教师怀里弹来,仰起小脸惊恐又哀求的看着他。
从他们的角度,还是只能看到家教师在安安娜而已。
“除了维斯,只有安娜了啊。”藤雅有震惊,声音也越发缓慢下来,难以理解这个新现的嫌疑人。
“所以果然是内作案?”史夫肯定了。
“……”大古无言以对。
华生的表情也纠结起来:“那我们还在这里看着吗?”
“现在我们知秘密和案无关了。”华生郁闷的说。
藤雅纠结的待在虎尾兰视角里,怎么都想不通。
正常人谁检查自己暂住的房间床底?
“只不过一分事情被隐瞒了,导致有人了假证词,现在就是我们得到真相的时候。”卷发青年笃定的说,双盯着安娜的卧室窗,“凶手一定会在今天下午到傍晚的时间来杀安娜。他没有耐心等到下一周了。”
藤雅的想法戛然而止。安娜卧室里有了新情况!
什么叫内人员作案,但是这件事还和鲍有关呢?福尔斯看来也不知真正的凶手是谁,但他摸透了凶手的杀人路,知今天凶手就要来杀安娜,所以来蹲守了……
他们本来以为会从安娜这里问什么被她隐瞒起来的新线索的。没想到这事和案无关。
“我可没说一定是他。”福尔斯淡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