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今天上堂穿了一普通百姓的素长袍,全上下没有一证明他是樵夫的标志。他的名字太过正经,一听就像是读书人的,所以老樵夫从没告诉过任何人,除了那天在开封府厅的四个人。
展大人不算,他扶着老樵夫回来后就忙着继续去周勤那里了。
所以这才是两个周勤也都一脸茫然的原因。
试问,如果不是亲见过这个老人,怎么会脸大变说那话,下意识理所当然的认定他就是被害的老樵夫呢?态度那般不对,假状元坐实了冒名替,杀人灭,欺君罔上条条大罪了!
“……”
脸上褪去了正气凌然的模样,假状元周勤的苍白脸上终于只剩下了令人作呕的惶然,他跌坐在椅上,失去了力气。
门外的百姓们哗然一片,议论纷纷,难以置信刚才义正言辞,怎么看都很无辜的状元真的那么歹毒。
公孙先生神闪烁了一下,对展昭示意。展昭顿时了然,中带上了笑意,但他毫不犹豫的照了。
红袍影大步走向地上又哭又笑的周勤,对他抬手一引:“状元公,请坐。”
周勤抬起,看到展大人望过来的视线中好像带着什么意,他下意识就顺着动作坐回了椅上,茫然的转。下一刻,展昭迈步来到面若死灰的假状元面前,他同样语气不失礼敬,温和而带着笑意的抬手一引:“周公,请起。”
“周勤周大人虽然还没有正式补官职,可既然被为状元,已经算是朝为官。让官员跪在地上,犯人坐在桌边,这与理不合吧。”他微笑的说。
有理有据,可圈可,展昭完把假状元十几分钟前的那段话原话奉还给了他自己。
“怎么办,我突然觉得好喜展大人啊!”藤雅在后面听得满脸兴奋的涨红,只觉得刚才的憋屈都变成了现在的解气。
真的是太解气了!
别以为展昭格纯良就不会欺负人了,毕竟,猫还是会伸爪的啊!
“……”小鼬满同情,沉默不语,替那个不知正在哪个世界里,还没有一危机的史夫哥哥默哀。
堂上,假状元早已经被迫跪在地上,失魂落魄,气焰全消。
“剥去他的衣袍。”包大人手中着一枚火签令,已经举了起来。他的语气威不可犯,异常严肃。
张龙赵虎上前来,熟练的将假状元一的绫罗绸衣全都扒下,镶金带银的冠也扯了下来,让他只穿一中衣,披散发的被人压着。
“周勤。”包大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字字句句砸在人心上,“你被功名利禄迷了,不惜冒名替结拜兄弟的状元份,妄图杀死聂才,将周勤折磨成废人。你欺骗圣上,枉顾君恩,毫无悔改之心,罪大恶极!”
“周勤!”包大人的一声喝像是炸雷一样突兀响起,让人心中一凛,手脚哆嗦,“你本来份乃是一平民百姓,本府判你狗铡伺候——你服,还是不服?”
他手中的火签令就要充满气势的扔下,假状元周勤突然如梦初醒,在张龙赵虎的挟持下还猛然往前一扑,脸狰狞的大呼:“我不服!包大人!我不服啊!”
门的百姓又是一阵动。包大人只能暂停自己的动作,看着他:“哦?”
“我不服啊!”假状元周勤泪满面,拼命挣扎,“同名同姓,为什么我命运如此悲惨?他中状元,我却因为生病连大考都不能参加!还说什么有福同享,他才是状元郎!我只是时运不济,如果没有这场病,现在的一切都该是我的!都是我的啊!我是凭本事考的状元!”
他的表情扭曲,变得疯狂又狰狞。
不等周勤说话,地上的老樵夫已经忍无可忍的腾然站起来,怒骂喝醒了假状元:“你住嘴吧!那一天周勤本来就不该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