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用了抄袭之策,结果被山鬼无情揭穿。i/i
“你,前便是懂文墨之人,这几篇文章大概也是读过的,一手小楷倒是写的漂亮。”
公孙愚看着另一份课业,对前那穿着绿袍的消瘦鬼说:
“然文字虽,内容却空乏味,只是照本宣科,把当年你的夫教你的东西,再默写一遍,毫无自我的理解,我料定你本没有去读,亦没有去看。
如此不用心,昭示心仍在,这戾气何时才能消去?
该罚!”
话音一落,公孙愚腰间承影骤响,如戒尺一样鞘,在那鬼上连打三记,看着轻飘飘的,实则每一次都打在鬼灵枢之上。
疼的那鬼在地面连连抖动,哀声求饶,也让其他鬼瑟瑟发抖。i/i
剩下的几份也不必看了,都是以此鬼的文书为蓝本,洗了几次稿罢了。
内容一模一样,真是疲怠,连作弊都如此糊。
惹得公孙愚心中怒气大生,他沉声说:
“你等几人,回去默写三篇文章百遍,明日再来考,再不过者,以此剑斩之!”
剩下鬼吓得,急忙抬着那颤抖不休的瘦猴鬼,一溜烟跑了去,离开前还不忘瑟瑟发抖的行礼拜别。
“啧啧,兄长真是把它们教来了。”
沈秋完整看完这一幕,一边拍手,一边对满脸愠的公孙愚说:
“这就是兄长所说,教化之?”
“倒是让吾弟看笑话了。”i/i
公孙愚叹了气,说:
“此等鬼猾,又有戾气在,不比我人族孩童,聪明伶俐,且有心向善,只能用重典责罚压制。
我是有心教化众鬼,也为青青那方的大楚司,送去些懂文墨的书吏,但却收效甚微,境极慢,实在无奈。”
“兄长只是没用对方法罢了。”
沈秋上前来,对有些气馁的公孙愚说:
“回将成,这些鬼未来大半都要回,这么一个个用心教,太耗费时间,不如聚拢天下群鬼,一起教授。
不如编纂一书册,有文墨,吏法,营造,数论,修行各科,予众鬼去读。
就如凡尘科举一般,由各地城隍负责,一月一小考,三月一大考,也不必每日送上课业,就以分数为限,分数不达标者,送回。i/i
如此考校十二次后,能留下的,必是用心向学,有重塑可能之人,再加之分数压迫,让它们无心再去其他事情。
整日诵读经典,戾气自消。
以此法行之天下,四五年后,大楚司便有足够良才,群鬼祸患,也能消弭。”
沈秋所说,让山鬼频频,他说:
“吾弟此法大气,也有可行,但放天下,怕非所有鬼,都愿意依此而行。”
“兄长手中不是有剑吗?”
沈秋说:
“青青手中也有剑。
不愿学的,便是于天下无用之鬼,既是无用,那还留着作甚?
以我所想,不仅鬼要学,以后妖类归降,也是要学我人族经典的。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