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哪里寻得真人?只能往朝廷报备,有墨家符师来过几次,也不能说他们办事不得力。
只是光是治标不治本,每次都是只能维持数月安宁,但随后便又有生魂怨灵现,好似打杀不绝。”
老长叹了一气,对年轻人说:
“老也问过那些符师,他们也没太好的办法,只是说灵气复苏,天下各都有此类事,又说断绝不得,只能慢慢适应。
好在只要不去撩拨,那些鬼也不伤人的,还有些新丧家人的人,专门前去祭拜它们,但鬼又无神智,哪来回应?”
话说到这里,老驿卒看了一前年轻人手中黄符,他想了想,便大着胆问到:
“捕,老我看你乃是有本事的人,也不敢多求,只是想问问,如我这般老者,若是殒之后,莫非真要化作鬼,不得安宁?”
他也是垂垂老矣之人,看得来,他也在担心自己后之事。
这年轻人摇了摇,轻笑一声,说:
“老丈见面相,乃是多多福之人,中又无愁苦之,日想来过的顺利,心中无有怨念,就算真的归去,亦不会成恶鬼伤人。
至于这安宁...”
年轻人抿了抿嘴,从袖中取一个叠成五角的黄符纸,放在老卒手中,他规劝说:
“老丈既生为我大楚官吏,便是了却凡尘后,也该我大楚司中,你也该听闻天下传说,说是仙灵界里,有司镇守大楚国民,护我等死后不受苦难。
这传闻啊,是真的。
如老丈这有福气之人,需得用心事,帮助乡里,多好事善事,以后去了仙灵界,以此符记引路,便可到司之中,自有我大楚天师分辨善恶功德。
若是幸运些,还能回返凡尘,在这宁波城隍府中,讨个香火官位,庇护家乡一地安宁呢。”
“这...”
老驿卒听完,一脸欣喜,心中担忧尽去。
以前这有本事之人,又是官家人,肯定不会编个谎话来骗他这卑微人,便将那叠起来的符纸贴放好,又伸手摸了摸,如摸宝一般。
但老驿卒活了一辈,心思是通透的,知前年轻人不是平白对他说这些,定是有所寻求。
当下便肃颜问:
“上官可有差遣?老我定然用心事。”
“善。”
年轻的神捕哈哈一笑,取来纸张笔,挥毫便写,一连写了十多个问题,又将那纸,放老卒手中。
他叮嘱到:
“我等都是外地人,贸然过余姚去,怕是引得关注,便请老丈这本地人,带驿卒往那里去一趟,这十多个问题,务必问的清清楚楚。
我就在此等等候老丈归来,越快越好。”
说着话,他又从手腕上,取下一串珠,放老手中,叮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