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又眉开笑,还发咯咯笑声。
“赵廉老倒是好心思。”
沈秋抱着孩,坐在妻边,说:
“青青已说,不会追究,但老狐狸就是不放心,远征东瀛,还要把自己侄孙,寄养在我家夫人这里,就怕被旁人害了。”
“人之常情嘛。”
沈兰看了一那婴儿,如狐一般的中闪过一丝锐芒,随后又变得温和。
她说:
“女皇还是心善,这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据妾所知,南方那边,还怀念赵家江山的人,可是多得很呢。
据说还有赵家余孽,渡海跑到域外阿瑜陀耶那边,一个个藏得好,让妾也是非常疼。”
“他已经够可怜了。”
瑶琴看着那孩,叹了气,母大发,说:
“从小无父无母,却又有这个麻烦血统,这孩以后一生,注定不得自由快乐,沈侯,还是莫要在对他动心思了。”
这一声沈侯,自然说的是沈兰了。
说的沈大家眉开笑,便不再多说此事,她看了一沈秋,说:
“宗主这次下山,是要游历天下?还是要在苏州城,等女皇巡游过来?”
“是回来看看你们。”
沈秋说:
“顺便看看青青,她说有事要找我帮忙。”
“唔,那应该说的是武林大会之事了。”
沈兰想了想,说到:
“武林大会两月后在燕京举行,但那时,女皇估计还在南方巡游,安定民心,赶不回去主持,天下武者齐聚,自然要寻个能压住场面的。
我大楚将武者文人一视同仁,文士科举三年一次,武林大会十年一度,还有洛英雄会五年一度,都是为国选贤,不可大意。
之前第一次科举,可是女皇亲自监场,这一次武林大会,自然要选个能让天下信服的手。
纯推说年事已,紫薇长又已退隐江湖,钜忙着建墨家大船,都是不时间,只有两位护国天师,怕是压不住。
这算来算去,也只有宗主你合适了。”
沈秋看着沈大家,语气古怪的说:
“这数月不见,沈大家说起来话,倒是四平八稳,这一副官腔打得好,不过,武林大会...”
宗主挲着手指,片刻之后,他说:
“闹闹也好,若是来此一遭,还未参加过一场武林大会,那确实是有些可惜,这事,我应下了。”
“算算时间,武林大会结束,恰好就要到白时节。”
沈兰又说到:
“宗主将赴蓬莱,与老祖最后一战,这是关乎天下未来之事,若事有不妙,如今一切安定,都成泡影,敢问,宗主可有必胜之法?”
这个问题,沈秋没有回答。
就好像当完全没听到,让沈兰一阵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