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祖,但我觉得,只是炼化一个世界,不太可能让老祖就真的晋下一个大境界里。
或许,炼掉这个世界,也只是他的第一步。
再在这茫茫星海里,找到下一个世界,无非就是在咱们这边所作所为,重新再来一次,就这么一个星球一个星球的炼过去。
唔,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
沈秋挲着下,神古怪,自言自语的说:
“那是个带着紫帽,以星球为的怪大叔。不过,以他那神威,老祖在他面前,一指就能被死吧?”
场中一片寂静。
没人说话,只有沈秋自言自语的声音。
红尘君一声长叹,也不知是心中有何慨,而东灵君的表现就差了些。
他倒在地。
凝实的神魂都在抖动,不正常的抖动,像是云霞烟雾一般破散开来。
有清晰的破碎声,自他神魂中响动,连成一片,就如大块玻璃齐齐破碎。
但他已不在意了。
“心已毁,神魂溃散。”
搬山君摇了摇,后退了一步,对沈秋招了招手,说:
“再不动手,他就没了。”
“唰”
沈秋的影从半空落地面,随手一挥,带着妖异红芒的却邪应召而来,落手心,那如红光剑一样的刀刃,被抵向前方。
正抵在东灵君神魂脖颈上。
他说:
“仙君不挣扎一下吗?
不考虑一下,船到我们这边来?虽然有心魂大誓,让你无法向老祖挥剑相向,但总有些工作是你能的。
被骗了一千年,不准备反击一下?”
“反击?要啊,当然要啊。”
东灵君闭上睛,仰起来。
他哑声说:
“在此所见所闻,知晓你这凡人,能以炼魂之法,化己。我无法向他挥剑,便只能化作剑,由你来刺向他。
杀了我吧。
拿走我的力量,然后,再去打败他。”
“你想要的公,却让我去帮你讨。”
沈秋皱着眉说:
“仙君,你这是在逃避,你知不知?”
面对这质问,东灵君睁开睛,看着沈秋。
在那眶之中,卷动回的痛苦,倒映着一个已经崩溃,已支离破碎的灵魂。
“千年前,我选了直面劫数,且引以为傲,但我那时候,就该死了。你曾讥讽我说,我只是个巧言令的胆小鬼。
确实如此,我不过是个苟且偷生的胆小鬼,我开始羡慕千年前,孤赴死的同伴了。”
他停了停,说:
“我苟活了千年,那些公,讨不讨都无所谓了。”
“我累了,动手吧,给我个最后的面。”
沈秋回看了一搬山君,后者中有怜悯,但更多的是一抹无情,空上倒吊的红尘君,也是沉默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