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应了一句,扶着青青便要离开。
小师妹看了一依旧凄惨的忧无命,她又看向师兄。
“我会理的,他不会死,放心去吧。”
沈秋对师妹许诺一句,目送着山鬼带青青离开,这才低下,看着脚下的忧无命。
小铁和青的血,让他从濒死中复原,但终究有限,还是一副被重度烧伤的姿态,缺失的左臂,更是显得凄惨。
“这门武艺倒是奇特。”
仙姑的声音又在沈秋神识中响起,斗败了老祖,让她心情愉悦,音调也了几度。
她透过沈秋的注视,打量着忧无命,说:
“很像是当年昆仑血老祖的‘血灵经’神妙,但表现形式却截然不同,竟将仙法之妙,降级真气之中,这是武手参研的绝技?”
“嗯,一个叫张莫邪的人参研的,唤血海功,我也会一些,但并不通。”
沈秋退了几步,走到了在地面的刀却邪前。
他说:
“据说那功法练到极致,只要躯还在,便能滴血重生,合这把刀,威力更甚。”
“差了。”
搬山君幽幽的说:
“当年血老祖,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滴血重生,以仙法化血海,血海不灭,老祖不死,真要论起来,他可比蓬莱老祖难对付多了。
这却邪,就是他在末法天劫到来前,专门祭炼的灵刃。
可惜,天劫降下,就连血老祖那等人,也落得个死消的下场,连刀中的灵韵都消散掉了。”
“不至于。”
沈秋伸手,摸向却邪刀柄,手指越靠近,刀嗡鸣越甚。
像是抗拒,又像是畏惧。
他说:
“却邪是天下名刃中最桀骜的,张莫邪都说,这刀不会有主人,但每一把兵刃都要有持刀者,它能桀骜至此,怕也和血老祖有些关系吧。
或许,那老祖的最后灵韵,已在昆仑千年传承中,被转化成了另一东西。
刀有灵。”
“唰”
吞吐着妖异红芒的刀,被沈秋从地面上。
它很不满这位持刀人,在血海幻象中卷起万丈怒涛,那充满攻击的血气红芒,自刀柄向上延伸,妄图将沈秋的血气,全。
但在左手手腕,如海般涌动的红芒,却被剑玉死死压住。
和其他天下名刃一样,却邪又一次遭遇了尴尬的情况,面对剑玉的制白嫖,它除了服从之外,一办法都没有。
随着剑玉震动,在阵阵哀鸣声中,却邪刀上的红芒,快速褪去,最终刀,彻底不见。
“你这奇,倒是奇特。”
搬山君说:
“不是哪位大能的它,其力量层次,绝对要比血老祖更,否则本不会有这力量碾压,制服从的特。”
“毕竟是仙缘呢。”
沈秋挥动却邪,在阵阵鬼哭声中,漫天红芒,错于,就像是晚霞飞舞,又在刀刃森的轻鸣,归于一红线,立在沈秋前。
他用手指弹动刀,低声说:
“这刀不错,顺手,就用它杀上蓬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