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赠予贤侄,据说要每日药浴,便可使骨健,生气力。”
“这...”
沈秋和青青对视了一,沈秋是颇为心动的,而小师妹则担忧的说:
“李伯父,这会不会给您惹上麻烦?毕竟是潇湘剑门秘传之,要是被他人知...那恐怕...”
“不碍事,不碍事。”
李老爷微笑着说:
“我儿从小好武,我便求了剑门事,他告知我,这药虽名大,但江湖中也有类似的,只要不外传药方便无碍。”
“再说,之前都说了,贤侄与我儿关系匪浅,自然与我李家也有一分亲近。”
李老爷捻着自己的胡须,对沈秋说:
“好东西不给自家人,难要赠予外人不成?贤侄你说对不对?”
好家伙。
这一下就关系三级,成了自家人了。
沈秋暗,这李伯父果然有本事。
拉拢之意表面不漏丝毫,偏偏又把准了脉,让人难以拒绝,语气也温和妥帖,就如真正长辈一样。
和他谈,如沐风,这人八面玲珑,哪怕在现代社会,也绝对能混得极好。
青青也一边吃菜,一边说:
“确实,我在落月琴台的时候,也听瑶琴说,江湖中的淬药很多,如果只是给弟们用的,那也不算是太犯忌讳的东西,师兄你就收下吧。”
“且慢。”
李老爷突然看向青青,他问到:
“青青姑娘,你方才说的落月琴台,是不是苏州商会的大字号‘落月商坊’?”
“是啊。”
青青了,她说:
“我和师兄从小就是在落月琴台边长大的,商坊的主事人瑶琴也是我们的好友呢。”
“呀,这边是太好啦。”
李老爷带着五分惊喜,竟站起来。
他想了想,对沈秋微微俯,说到:
“即使如此,那老夫便有一事请求贤侄帮忙。”
“伯父说了便是。”
沈秋回应了一句,他听到李老爷说:
“老夫近年来,其实一直有开拓江南商路的打算。”
“但江南商人喜抱团,外路人不通门路,便很难涉足其中,今日听到青青姑娘的话,我便想,让贤侄替我引荐一下落月商坊的门路。”
李老爷舒了气,他说:
“只是引荐便可,接下来的事自有我来持,另外,不事成与否,老夫都将苏州商号的赠予贤侄和青青姑娘,你二人算是个少东家。”
“这事本该徐徐图之,但贤侄后日就要离开洛,前往霸都的商船也已经准备好了,容不得老夫再犹豫,便唐突了些,还请贤侄见谅。”
沈秋当即就要拒绝,又听到李老爷继续说:
“我听人说,这练武之事,迫耗钱财,我观贤侄颇有傲骨,不愿祈求施舍,这商号,也能给贤侄供一些银钱,亦算是全了我李家的名声。”
“之事就算了。”
沈秋想了想,他看了一青青,对李老爷说:
“我已从伯父这里得到太多,不敢再领,至于引荐之事,青青应该能办到。”
“好,好!”
李老爷了了桩心事,他便不再多说这些,一顿饭吃的宾主尽,在夜降下时,沈秋和青青告辞,李老爷则送他们到门。
他看着沈秋和青青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边的傻儿。
他摸着胡须,颇为慨的说:
“我儿果然有福运,真应了那句吉人天相,这次的鲁莽之举,到也不全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