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一个人睡,害怕。”
“你也会害怕啊?”
青青也实在是撑不住了,她脱去外衣,就那么摸着黑,和同龄的雷诗音躺在帐篷里,她觉到雷诗音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
在黑暗中,她说:
“你怎么会被绑架呢?你爹爹应该把你保护的很好啊。”
“家中有坏人害我。”
大小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她这样心思灵巧的丫,早就想通了关节。
若没有内鬼合,就靠伏山那些土匪的手段,怎么可能把她从洛城里带来?
但这些事,就给爹爹去查吧,她是真的乏了。
她伸手抱住青青,就像是抱着玩偶熊一样,她嗅着青青上的味,她说:
“你叫什么名字啊?”
“范青青。”
青青哈欠连天,打架,随应了一句,不多时,便有微微鼾声响起。
黑暗里,雷诗音轻笑了一声。
这个范青青,和往日绕着她转的那些洛纨绔们截然不同,颇有英气,让人心安,爹爹总是说,自己要学会分辨那些纨绔接近自己的目的。
爹爹说,要和那些没有目的,不想利用她的人朋友。
可惜,洛城里,哪有那样的人呢?
不过现在,兰心蕙质的雷诗音大小,觉前这范青青丫有意思,她会是爹爹说的那人吗?
她闭上睛,抱着青青的手臂,就那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时,沈秋一行没有立刻动。
他说要教李义刀法,就要教的用心。
秃瓢少年一夜没睡,外加一个早上,直到太照,差不多午时的时候,他勉将一归燕刀法记牢靠了。
“这刀法,不重招式,重在意志,重在气势,一旦刀,必饮血而回。”
沈秋收起帐篷,解开拴的绳,对边打着哈欠,黑圈严重的秃瓢少年说:
“我自己也只是刚刚学会,教不了你太多,你以后每日练习,若得机遇,用来防就绰绰有余。”
“知了,师兄。”
李义回了一句。
沈秋则摇了摇,他说:
“别叫我师兄,就叫我沈秋,你我同龄,我也没权力,更没兴趣代师收徒。”
“好吧。”
秃瓢少年也不在意沈秋的冷漠。
这几天里,他已经熟了沈秋的脾气,这人就是这样的,外冷心,除了青青姑娘之外,他基本不怎么关心其他事情。
但沈秋对青青,倒是颇为慈,就像是亲兄妹一样。
“我和诗音乘一匹。”
青青丫元气满满,她上鞍,又把穿着长裙,形纤细的雷诗音拉上,让她侧坐在自己后,双手环着她的腰。
她对师兄说:
“你和李家哥哥骑吧。”
沈秋被这有了“新”,忘了旧人的笨丫气的不轻,他回看一李义,后者缩了缩脖。
“算了,你骑吧。”
沈秋将缰丢给秃瓢少年,他抓起雁翎刀,活动了一下。
他说:
“我跑一跑,刚好练练法脚程。”
另一边,骑在上的雷诗音细声细气的对青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