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立起来,穴口哗啦泄出一大股淫水,量着实不小,都是昨晚上泄出来的,在穴里储存了一个晚上。
盛夏大窘,在阎宿越来越大的笑声中咬着牙羞耻万分的推开卫生间的门。
阎宿:“架子上都有清洁用品,洗干净,我去楼下等你吃早饭,中午老大就该回来了。”
临走时他将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盛夏红着脸嗯了一声,等关上门软软的靠着门往下跌,心里涌起了一丝喜悦。
太好了,他终于回来了。
盛夏自己都不知道,当她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多欢喜雀跃,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完全忘记了阎向也是造成她遭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上,将股间分开,解开锁。
含着两根假阳具的穴被撑开了一夜,被扩张的松软,一点也不疼了,阎宿的药虽然难受却效果奇佳。
盛夏吸了一口气,弯着腰去够插在花穴里的那根假阳具的底部。
“哦……”
长长的呻吟一声,腿心发颤,被药物侵蚀了一夜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稍稍一挪动就传来极强的快感。
穴口的肉一张一合的在不断往外流淫水,盛夏稍稍缓和了一些快意,握着把柄发了狠一把抽出来。
“啊啊啊啊——”
高声尖叫一声,近乎声嘶力竭,淫水哗啦啦潮喷一样全数倾泻而出,盛夏张了张嘴整个人抖如糠筛。
这一下居然就高潮了,抖动的臀肉晃荡着,后穴里的肠肉紧紧的将另一根夹住疯狂蠕动想要更多。
盛夏鬼使神差的握住后面那一根,这样抬高的腿让她动作的还算轻松。
假阳具深深的抵着菊心肆意搅拌抽插,受到刺激的穴肉和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花穴一起往外流着淫水,别提有多淫荡了。
她不想停,昨晚被欲望折磨了一晚上,身体急切的想要释放出那股欲火,握住底部越插越狠,有些疼也不愿意停下。
“呜……好深……”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自己用道具操自己,心里想着男人操她时是怎么用力的,手上把后穴的嫩肉抽插的通红。
快要高潮了,盛夏加快了动作,将腿打开的更开一些。花穴里也一阵阵的紧缩着,像是电流窜过,酥酥麻麻的。
可是始终差了一点,假阳具没有人的体温,也没有人的力道和速度,盛夏皱着眉呻吟着,濒临高潮始终差了点,她不得不捏住自己的阴蒂揉搓刺激,这里的快感和菊心被抽插的刺激叠加,终于攀上了高峰。
盛夏喘息着扯出假阳具丢在一边,不断往外流水的花穴没了填充高潮中更加肆意的流淌着淫水,水光粼粼。
看看,你现在有多淫荡,天天被操那么多回身体还不知足,自己操自己都能爽成这样。
不,不是这样……
她想反驳心里的那个声音,可身体的愉悦骗不了人。
盛夏捂着脸跪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为这样淫荡不知道羞耻的自己流泪。
回不去了。
擦干了眼泪,盛夏看看自己光裸的身体,十分平静的将两根假阳具放回身体里,她擦干身体下楼。
阎宿早就在餐桌前坐下,见人下楼,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即使刚刚已经做过心里建设,可被阎宿掰开花穴视奸盛夏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躺在餐桌上,边上就是各式各样的早餐,还冒着热气,主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阎宿解开贞操将花穴里的假阳具抽出,硬挺的肉棒头部抵着阴蒂摩擦,并没有立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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